变大时,却又强迫着沈木音与他做那种羞耻的事,身为师尊,却逃不开徒弟的压制,只能被迫承受一场凶猛的床事。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变大的崔承尤其猛,当了几天小孩儿,总是吃不到师尊,变大了的瞬间就将师尊扑倒,对其上下其手,直到自己尽兴为止。

沈木音骂不动,打不过,整日身体都像散架一般,身上没有一处好肉,要么是暧昧的咬痕,要么是青紫的指痕。

沈木音一直忍着,心里对崔承越来越不满,崔承这种行为简直是大逆不道!

逐出师门是迟早的事。

这日,受到官员杨大人的应邀,沈木音随掌门住进了杨府。

崔承穿着沈木音给他置办的小道袍,矮矮的一个,屁颠屁颠的跟在沈木音后面,看着段渊的身影咬牙切齿。

段渊那个瘪三,总是想着法子触碰他的师尊,那张脏手崔承恨不得立马给他剁了。

跟在崔承身旁的二师兄瞧了崔承这副切齿的模样,心生疑虑,又顺着崔承的目光看到了一车糖葫芦。

以为崔承馋了,便在买了一根来,像逗小孩儿一样:“大师兄,糖葫芦哟,你要不要?”

崔承看着递过来的糖葫芦,愣了一秒,表情变幻莫测,像吃了苍蝇一样,眼神阴沉沉的盯着二师兄:“你觉得我爱吃这东西?”

二师兄闻言色变,立马收起了糖葫芦,心虚道:“哈……哈,我爱吃,哈哈……”

差点忘了崔承只是变成了小孩儿模样,心里依旧住着个大魔头。

小时候崔承可没少欺负他,总是同他抢师尊,师尊还真被他抢了去,搞得他这个老二跟散养的一样,日日住在掌门的山上。

“哼!”崔承看到了段渊摸上了沈木音的胳膊,立马像发疯的狗一样冲过去,挤开了两人,“啪”的一声牵住了沈木音的手,撒娇道,“师尊,你走得好快。”

沈木音:“……”

“师尊,师尊,你抱抱我,走了这么久,徒儿的脚都疼了。”崔承摇着沈木音的手,仰头委屈道。

不远处的二师兄:“……”

段渊拧眉看着这小一圈的崔承,竟是骂不出话来,看了看沈木音的表情,然后笑道:“承儿这是累了?你师尊这几日身子不大舒服,不如就让我来抱你走吧。”

说完,段渊弯腰就将崔承抱起。

在场的人都惊了一下。

尤其是崔承。

脸色难看,像吃了屎一样。

沈木音也没料到这种情况,抿了抿嘴跟了上去,看着被段渊抱在怀里的小崔承,只觉得这情形奇怪得很,但又说不出到底哪儿奇怪。

段渊走得极快,死死地勒住崔承,小声道:“崔承,不要闹了,你师尊这几日灵力溃散,得静养,你且离他远些。”

段渊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段渊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吓到了,心里有些得意,本就看沈木音这徒儿不顺眼,得尽快让他远离沈木音,总是坏他抱得美人归的好事儿。

哪知,在他得意之时,崔承心里正憋着坏呢,突然伸出他的小手,开始胡乱的挥舞,然后不顾脸面的滋哇乱哭起来。

那哭声,跟嘴里含着个炮仗似的。

段渊躲闪不及的被怀里撒泼儿的崔承打了几拳,咬牙警告:“你小子,要做甚?!”

崔承根本不理他,泪眼汪汪的看着沈木音,哭嚎道:“师尊!师尊!我要师尊!啊啊啊啊!师尊!”

沈木音无奈的抱走了崔承,捂着他的嘴大步向前,要是自己多停留一秒,脸就要被丢完了。

“别闹了。”沈木音抱着崔承,健步如飞。

崔承委屈的抱紧沈木音的脖子,抽泣道:“你凶我,师尊。”

“别想着用孩子那套撒泼打混,让我哄你。”沈木音眉目之间皆是冰冷之色。

崔承果真停止了哭闹,非常识趣的将脸埋进了沈木音的脖子里,委屈而又沉默的开始掉泪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