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琅若有所思:“为何?”
楚霁雪淡淡地说:“因为民妇与裴景彦青梅竹马,裴景彦在上疆场之前,对民妇承诺过十里红妆为聘。”
未想最终是她凄凉身死收场。
萧元琅目色沉沉:“他负了你。”
楚霁雪苦笑:“也许他接近民妇本就是别有所图吧。裴景彦只想升官发财,可惜……”
萧元琅不做声了。
两人安静地吃着饭,好似各怀心事。
秦王府因为闹刺客一事,侍卫一直在楚霁雪的屋外守着,楚霁雪便不放心让萧元琅离开。
下午,萧水寒的亲信过来,对楚霁雪说:“楚姑娘,我家主子让您过去找他。”
楚霁雪对他亲信回道:“你且先回去,民妇稍后就来。”
亲信离开后,楚霁雪不放心萧元琅,再三叮嘱:“太子殿下,您一定要万事小心。”
萧元琅只说“好”。
楚霁雪还是不放心,临走时一步三回头。
到了萧水寒所住的院子,楚霁雪一颗心七上八下,都是对萧元琅的担心。
萧水寒看到楚霁雪魂不守舍,笑着问道:“楚姑娘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我府中招待不周。”
楚霁雪忙欠身说:“没有,只是民妇有些住不惯而已。"
她很想离开齐王府,可是萧水寒没有打算让她离开:“住两天就习惯了。”
楚霁雪无语。
她问道:“大皇子此次叫民妇过来有何贵干?”
萧水寒将自己的手伸出来:“我不是找楚姑娘瞧病的,如今自然也是瞧病。”
楚霁雪走上前来,给萧水寒把脉。
萧水寒的脉象很奇怪,应该是有先天性的心疾。
这种人大多命不长。
楚霁雪把完脉,对萧水寒说道:“大皇子,您有心疾,需得好生静养。”
萧水寒将手收回来:“这些话,我从小到大听了无数次,楚姑娘可有别的要说的?”
若是可以说,楚霁雪肯定会告诉他,他命不长,但此人是萧水寒,一个看起来满肚子坏水的人。
她只得说:“民妇的医术只是初出茅庐,与其他老大夫不能比。自然也不敢班门弄斧。”
萧水寒只觉得无趣。
他拿起一本书看起来,不再理会楚霁雪,但是也没让她离开。
楚霁雪觉得萧水寒的心是很难懂的。
萧水寒过了户,又将书放下:“楚姑娘渴了吗?”
楚霁雪摇摇头:“大皇子,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萧水寒露出失望的表情来:“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楚霁雪顿时觉得萧水寒的话令人瘆得慌。
她下意识地站远了些:“陪您做什么?”
萧水寒歪着头,眼神却落在书本上:“男人需要一个女人陪着,你觉得会是什么事儿?”
除继续心口紧了紧。
萧水寒难不成是想对她做什么?
楚霁雪袖口中的手已经在准备银针了。
她沉声道:“大皇子,民妇只是个医官,可不做特殊服务。”
萧水寒没出声,但是他的亲信却出了门,顺便将门给关上了。
楚霁雪心里砰砰作响。
萧水寒挑眉:“不用紧张,楚姑娘,我有时候在想到底什么样的姑娘能入太子的眼,想来我是找到了。”
楚霁雪不解地看着他:“您什么意思?”
萧水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思是你与我合作,你去太子府做我的线人,而我……可以放过陈家。"
“大皇子,您说什么?”
萧水寒勾唇:“我说什么想必楚小姐都听清楚了。我会给你三天考虑时间,若是你答应,陈家照旧荣华富贵,若是你不答应,我可以让陈家所有人人头落地。”
楚霁雪眼睛瞬间发红:“大皇子,虽然您贵为皇族贵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