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校园霸凌啊，人家也不是吃素的啊，说过她坏话的女生，她都记得牢牢的，圣诞节只给那几?个没说过她坏话的女生送苹果……”

食堂人来人往，喧嚣声中夹杂着铁制餐盘扔到回收处时碰撞产生的噪音，将那位女生说话的声音一点点淹没。

施晴和杨亚楠吃得快，放餐盘时从那位空气刘海女生身边经过，听到了几?句。

走出?食堂时，施晴突然开口：“你对校园宣传大使活动有兴趣吗？”

杨亚楠还沉浸在方才匆忙一瞥看?见江绎的场景中，有些?走神，“什?么？”

“你想参加校园宣传大使选拔嘛？我可?以给你投票。”施晴说，“不然感觉我手里的票都浪费了。”

“我以为你会参加。”

施晴口吻随便?又?随意，“不太喜欢这种没什?么实际用处的东西，还不如成绩进步让我开心。”

“也是。”杨亚楠说。

“那你呢，你怎么不参加。”

确认施晴不是在嘲讽，杨亚楠回答：“参加有什?么用，没人投票，排名倒数不说，到处求人拉票还怪尴尬的。”

施晴不反驳，“但我觉得你长相挺好看的啊，试试没什?么损失，你要?是参加，我可?以帮你拉票，我朋友蛮多的。”

“这话应该我跟你说，”杨亚楠把话题转移到施晴身上，“你要?是现在不上传照片，小心有人把偷拍到的你的照片上传，到时候后悔也没法儿改。”

施晴笑起来，“就像是投票里那个‘生活与我’的表情包？不知道是谁那么损传上去，投票的人也损，就是表情包本?人有些?倒霉，估计日?常是个搞笑男，不然不会被朋友拍这种照片。”

表情包里人脸虽然模糊，但看?背景，显然是在明礼拍的。

杨亚楠下意识道：“是江绎。”

施晴看?着杨亚楠笑，扬了扬眉，语调意味深长：“哦……”

杨亚楠抿唇不作声，徒劳遮盖脸上的热意。

进了教学楼，走廊上碰见温纪清一行人，袁佳佳倒着走，和温纪清她们面对面说话，逗得对面几?个人哈哈大笑。

施晴视线在温纪清带着笑意的脸上停顿了几?秒，若无?其事转过身，和杨亚楠一起走进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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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校园宣传大使的活动太过火爆，云城另一个区的表姐明灿灿都知?道了，周六上完物理竞赛课，明灿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清清宝贝！你下课了没！”

明灿灿嗓音和她名字如除一辙，温纪清听着，脚步变得轻盈起来，“刚下课。”

“哇哦，那我电话打来得恰到好处呀。”

“嗯。”

“我本?来想说这周找你玩，结果临时被老师带去乡下写生，刚刚才放我们回宿舍，乡下蚊子实在太多了，我被咬得浑身红包，还好我们宿舍有女生带了电蚊香，晚上睡觉不怕，嘿嘿。”明灿灿抱怨没几?秒，话锋一转，“猜猜我为什?么会给你打电话？”

温纪清不知?道：“为什?么。”

“你们明礼的校园宣传大使选拔活动呀！”明灿灿说，“我叫上我朋友和同学每天给你投票呢。”

“可?惜就是不能给你换照片，也不知?道那张照片是谁上传的，拍得乱七八糟的。”

“其实也还好。”

“对对对，换你自己来拍照，拍出?来效果和那张差不多，我差点怀疑是你自己上传的。”

“……”

明灿灿和她聊了几?句学习的事情，温纪清说晚上回去复印资料，争取明天就邮寄到她家里，让她好好学习，不要?浪费精心准备的资料，明灿灿悲惨嚎叫两声，温纪清不为所动。

大概是知?道温纪清对校园宣传大使活动不抗拒，明灿灿说：“我看?了下，投票还有五天结束，这五天，必须给你冲进前十，到时候就要?看?你的发挥了，争取让我在我们云城电视台里看?到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