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不见沈酥搭腔,气的跺脚,挽尊一般跟身边的丫鬟说,“她肯定在哭,绝对是嫉妒的不敢出声。”

沈妤自我点头,“定然是这样,毕竟那可是珍馐阁的糕点,沈酥怎么可能吃过。走,咱们去尝尝。”

丫鬟,“……昂。”

她就听听。

没了沈妤找事,沈酥日子还算清净。

下午时分,太阳没那么热的时候,秦府来人了。

一是送砚台,二是李宣流“派人”来给罗妈妈看病。

沈建瓴的心思全在砚上,哪里管什么罗妈妈不罗妈妈的,直点头,“好好好,看病看病看病。”

沈氏嫌他这幅样子没出息,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啊?”沈建瓴这才回过神,双手端着檀木锦盒,笑呵呵说,“有劳李家主费心了,我这就让人带大夫去罗妈妈那儿。”

在沈建瓴这里,砚台才是首要的,至于罗妈妈,不过小事一件,不值得上心。

秦府来的大夫姓柳,五十多岁头发花白,人却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