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吗。
可就这么一个“踩着”夫人脸面进门的女子,却跟夫人关系不错。
夫人得知她的处境后,知道她不容易也非情愿入府当个试探秦家底线的工具,所以对她还算多加照拂。
丫鬟记得,白氏进门的时候,也是冬天,那时候冰天雪地特别冷,她穿着旧棉袄,像朵被放在土灰色破花盆里的柔弱纯白小白花,被夫人叫过来的时候,抖的不行。
她也怕啊,怕夫人刁难她,怕夫人跟李宣流斗法,会打死她给李宣流示威。
她站在屋子中间,人抖成筛糠,丫鬟看着都觉得她可怜。
虽然她被李宣流带进府里,可要是有选择,哪个好人家的女子愿意给人当妾啊,还是给赘婿当妾。
秦珠当时捧着手炉从里间出来,站在白氏面前,神色平静的看着她,以及她左脸上特别明显的巴掌印。
秦珠皱眉,朝白氏抬手,见她抖得更厉害了,手停在白氏脸边对比手印大小。
白氏眼睛垂着,目光只敢落在秦虞托着手炉的手上,白皙如玉,细长似葱,是只抚琴弄画的手。
现在秦珠的另只手离她的左脸只有三指不到的距离,可能是心理作用,白氏甚至都觉得能嗅到秦珠手上的温热香气,淡淡的,带着安抚人心的香。
白氏不知道秦珠是什么意思,如果她想打自己,抬手的那一瞬间就能抽在她脸上了,可秦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