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比较,恼她比你聪明,气她不搭理你。”

见李云玉低着头,老太太又是一声叹息,眼里带着笑,“可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心性不坏品质纯真,你跟李家人比起来,有太多对秦虞下手的机会了,但你都没做。”

李管家挑唆李云玉给秦虞下药,说如果他没有路数,药由李管家给都行。

李云玉却说他有!

然后弄了包泻药,药的还是马……

还是他自己那匹嘴馋贪吃的马……

这些事情,老太太跟秦虞都知道,李云玉看着笨笨呆呆,可心眼好有良心,不是个坏孩子,甚至有点大智若愚的通透感。

他知道自己跟秦虞是兄弟,小打小闹可以,但不能真伤了情分跟性命。

今日这场面他也看得清清楚楚,如何衡量想必心里也该有数了。

最后,老太太看向白氏,“萍儿。”

这还是这十几年来,她头回喊白氏的名字。

白氏眼眶瞬间一红,她也好些年,没听人喊她名字了。

“珠儿走的时候,有三件事情放心不下。一是愧对我跟老爷,说对不起秦家多年养育宠爱之恩,引狼入室给秦家带来了麻烦。”

提起亡故多年的女儿,老太太心里还是一阵酸楚难受。

她珠儿是那般好的一个姑娘,仅是性子柔弱了些,便落得如此田地,沾上李宣流多年,直到今日才算摆脱这块狗皮膏药一般的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