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她,要真是有这般能耐,做什么还瞒着咱们呢。我是个继母就算了,可老爷你是她亲爹啊,竟连你都不告诉。”

好不容易才把苏氏跟沈酥都赶出沈府,沈氏可不想她再回来。

不然以沈建瓴这种货色的尿性,定把沈酥跟苏氏高高捧起,到时候她跟妤儿在沈府的日子可怎么过。

难道她一个活人还要给死人低头不成?

秋闱已经放榜,吃饭前沈氏才收到消息,说事情已经查清,受贿的是父亲的门生,关系并不亲近,父亲最多算个约束不严之罪,被训斥两句别的事情倒是没有。

马府已经安全,沈氏断然不可能让沈酥再回来。

沈建瓴只得讪讪作罢,可事后想起来总觉得后悔,后悔之余开始暗骂沈酥藏关系,有这般门路都不跟府里说,尤其是不跟他这个亲爹说。

事情就这般过了几日,里衣坊也进入正轨,每日陆陆续续不少客人,生意十分不错。

里衣坊生意越好,沈建瓴越眼红气恼,每日都要骂两句沈酥,说自己因为她的事情受了指点非议。

“同僚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事,都来问我跟里衣坊的关系,”沈建瓴没好气的说,“亏得早早把她赶出家门,不然我这脸面往哪里放。”

沈氏只得安慰他。

两人说话间,沈管家匆匆过来,“老爷,宫里来人了,说传您前去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