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仪倒没问题,她喜欢参加聚会,喜欢和朋友在一起玩耍。
只是文红棉有固定的学习计划,白有仪知道她每天都在忙里抽闲,挤出时间去完成。
白有仪和小帅用大大圆圆的黑眼睛看向文红棉。
“我可以。”文红棉点头,眼眸里也?有些想要吃喝玩乐的兴奋,“上?个?月发了?工资,生活费还有很多?。”
文红棉休憩时,小帅询问过?文红棉的经历,文红棉不是白城人?,她只是来白城读大学,她家在江苏那边。读完大学,回江苏实习了?一段时间。
但文红棉好像和家里就?考研工作的事?,吵了?架,独自一人?来到白城,租了?一间房全心复习。因为要自己承担开支,文红棉才来做保安。
小帅打心底佩服文红棉的独立和勇气,还有自律等很多?优点。
“没事?,我请客呗。”小帅对文红棉说?,“请你和白姐吃一顿好的。”
白有仪开心,唱响了?啵比啵比啵的歌谣。白有仪不会让小帅请客,她的存款比两个?同事?多?一些。
文红棉摇头:“不用。AA吧,你也?不是富哥,一天请来请去的,把你的钱省着留给你自己用。”
小帅赧了?脸,文红棉是好人?,和她做朋友很心平气和的舒适。
小帅在学校里的酒肉朋友,每个?都比小帅的家庭小康富有,却总有捞男吝啬,想从他荷包里掏出点免费的钱用。
小帅想拜托他们帮忙,还要倒叫他们几声爸爸。
大一的第一学期,小帅的舍友人品拙劣,他也?做出过?牺牲,为了?融入集体,参与过?某种类似屈辱调教play的仪式,和室友成了?“共轭父子”的“朋友”关系。他不参与的话,便会在宿舍内成为独行侠,小帅没有那样的勇气面对孑然一人?的人?生,所以他选择臣服的次数很多?。
小帅还借了?一个?富二代八百,至今没还。
毕业后,家长总贬低他社会化程度不够,出身社会之后要学习社会人?的社交知识,小帅对未来也?产生了?排斥,惊恐和焦虑。
但入职这家物业公?司,和文红棉,白有仪做同事?,他好像治愈好了?厌憎世界的心病。他每天都期待上?班,和朋友们一起站岗,排查消防,值班登记。
他觉得那些不甘和恐惧,都烟消云散了?。
和她们做同事?,没有想象中的勾心斗角,大家像初高中时期的同学,每天按部就?班地完成一些事?,到点下班,相?处起来极为舒适。
不知道未来会分开与否,但当下,小帅会把这份可贵的纯粹捧在掌心珍惜。
三人?在附近商圈一家小龙虾夜啤处坐下。
白有仪点的小龙虾不多?,一盘蒜蓉,一盘麻辣,考虑到大家都吃过?晚饭,只开了?两瓶啤酒,小帅不喝。
小帅说?:“每次喝酒我都会吐,而且我特?别容易醉。”
小帅和文红棉平日不敢在保安亭监控下说?的话,在小龙虾上?菜前,打开了?话匣子,频频对二经理的跳操安排吐槽。
白有仪忽然想起,还不知道文红棉考研的专业。
白有仪本身不是好奇别人?私事?的人?。文红棉每天都在学习,看专业课,为了?不打搅她,她便从没问过?文红棉考研的专业。只是看的到文红棉桌案上?的黄皮书,才知晓她下午一般复习英语。
看气氛不错,白有仪还是问出自己的好奇。
“马哲。”文红棉淡然地说?,“我考的马哲。”
“那能做什么?完全不明白以后能做什么工作,”小帅用手剥着虾壳,“我读的汽修,但我不想去趴在车底下修汽车,纯牛马,又累又脏。”
“我觉得汽修挺好的啊,是门技术,慢慢地能挣钱就?行了?,说?不定可以开店,日久积累熟客。”文红棉的回答很朴素。
小帅苦恼:“能挣钱是能挣钱,但没人?要我怎么挣钱。只能跟着亲戚做,先学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