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1 / 3)

“国师,”他的语气淡淡,“你总是不相信宣的话……既然如此,那宣也只能认国师摆布,毕竟相比之下,宣不过一个闹病的药罐子,总是数着日头过活的……宣又何尝不希望能为卫朝尽尽忠良呢?”

冠冕堂皇!

国师自知没办法撬开他的嘴,只好拐弯抹角地问道:“小皇子还带了一个人进京,这你总该知道吧?可别装傻充愣,你司马家有多少势力隐藏在西京,我还是很清楚的。”虽然这些势力并不是司马宣亲手培训的,但也是他父亲遗留给他的东西,他在朝堂这么久自然略知一二。司马宣这辈子不能和司马家族脱开关系,他也就没办法否认这些耳目的存在。

司马宣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回想了一下因为自己的法术而被冰封在棺木中保存的那个中年男人,他确实不陌生。

“…国师实在误会了宣的意思,既然宣都未曾见过国师口中所谓的‘小皇子’,又怎么可能知道国师想要的答案呢?”他泰然答道,“咳咳…宣只能祝愿国师,早日找到那个人了……咳……只是国师,如今国泰民安天下太平,陛下也身体康健,何必去寻……这不是同陛下作对吗?还行国师慎思……”

想让他开口又怎么可能呢?反倒是他天真地抱有那一丝侥幸,侥幸地想着眼前的这头狼或许真的老糊涂了,结果还被他反咬一口成了意图谋反之人,终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国师沉下去的表情里蕴藏了很多想法,其中也包括当即就杀掉这个混血的冲动与愤懑,可他最后只是作揖告别,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

司马宣喝了口茶,他有些怀念曾经那位林姓女人泡的乌龙,水温和茶浓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只可惜在不久之前,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人间蒸发,从此他再也没有喝到过那般称心如意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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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濮瑾?”

“一块玉石,夫人,但它的外表被一种法术所封印住,变成了和寻常石头无异的模样,需要至纯的力量才能将法术启动,这块玉石是我修炼途中很重要的助力,在启动之后我就可以拥有它了。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夜来。”

“…我明白的,只是我不知道该怎样”

“就这样把手放在上面,轻轻地,然后注入你的力量……夜来,你先不要试。”

“啊好的,这样,不会对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吧?”

“不会的,夫人,你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自己的夫君,只是这胎儿实在怪异,父亲请来的郎中都说生长地过于迅速,似乎并非常胎,我怕……”

“不用担心,夜来,那只是因为我的血脉…你知道的,我只是一个被师父捡来的混血,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

“这样吗……我知道了,那,我就把力量注进去了…?”

“是的,夜来,我永远不会做出对你有损害的事情。”

0292 第一百七十四章(1) 涉险

“……也就是说,第三份必需的材料,是金边灵芝。”

夜弼黑着一张脸,一手举着药典古籍,一手指着泛黄的纸张上那块模模糊糊的图示,隐约能瞧出个蘑菇似的轮廓,身旁被迫和他坐在一起的灰狼正如没有骨头般靠在白鹤女人身上,撒娇耍赖轮番上阵,硬是把白鹤磨到不得已开始揉把他的耳朵尾巴。而作为他俩的儿子,他现在只觉得背脊一阵发毛,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尴尬和迷茫。他觉得自己被耍了。

他曾经对抗了这么多年的顽固的老灰狼,就因为老婆回到身边而变得根本懒得搭理他,哪怕他昨天当着二人的面直言自己不会继承他的械部,老头子也只是冷淡地回了一个“哦”。

哦。

哦???

难道说这么多年夜戮的一根筋和顽固不理只是因为缺少老婆的关爱?这是什么歪理?他就这么闲、闲到缺爱了就要来和自己的儿子作对?还是说…他已经打算和回来的老婆再造一个儿子继承自己那培养多年难以割舍的械部老男人们?

不敢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