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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渊对夜弼使了个眼色,迅速把药碗一口干完,胡乱抹了把嘴:“我太困了,先睡,你们有事继续聊哈。”
“那我也不打扰了。”夜弼会意,收拾药箱和碗便起身打算离去,行至帐口,他的脚步顿了顿,“考虑到这是要事,我已经设下隔音结界,无需担心隔墙有耳。”
他的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但飘进顾临渊耳朵里就变得格外滚烫。
夜弼走后,她在黑蛇怀里转了个圈,两人面对面、鼻尖对鼻尖,一时相望无言。
无言是不可能的,顾临渊一直在思索劝导他的方法,但首先是要探清楚他的态度,如果他乐意治疗,那自然是最好了。
“腹部的伤如何了?”缚铩温和地问。
顾临渊“唔”了一声,那里的痛楚已经消散,只有在运功时才会感到隐隐作痛,她已经在内心对着蛇母三跪九叩了,没有袭她恐怕要被这一脚踢得形神俱灭。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毕竟没有痛那就是没事了,她干脆信口胡诌,“倒是你…现在什么感觉?哪里痛吗?我给你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