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醒了,晚上睡的可好。”李哲温柔的问。

“我睡的挺好的,你是不是没睡好,你眼底都有黑眼圈,我睡觉不老实,要不屋子里放个塌,我晚上睡塌。”

“娘子是嫌弃我吗?刚成婚就分床睡。”李哲委屈的说。

叶染染那受得了帅哥这语气,搞得好像欺负了他一样,她赶紧摆手:“不是,我没有嫌弃你,我是怕影响你睡觉,你不是病了那么长时间吗,现在还得好好养着。”

“娘子给我的药很好,不仅毒解了,而且现在五脏六腑也修复好了,不过现在还不能好,我还得继续装病。”

“那好,赶紧起床吧,今天要敬茶,起晚了不好。你要是困再睡会。”

“娘子,你的嫁妆里不常用的就放在旁边的房子,那个房子原来是我我书房,常用的给你放在屏风后了,这是放嫁妆房子的钥匙你收好。”

叶染染接过钥匙,就去找了一件淡粉色的衣服穿上,把贵重首饰都放箱子里,头发挽了半天也弄不好,一双细长的手接过叶染染手里的梳子。

“以后我为娘子绾发。”

“你绾发,你给谁绾过?”

“娘子,你可冤枉我了,知道要娶你之后,我拿你哥的头发练过。”

啊......

等绾好头发,叶染染把玉簪带在头上,还带了一副珍珠耳环。李哲看着叶染染头上戴的玉簪,微微勾唇。

李哲穿着青色的长衫,一出门就恢复了病态,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叶染染拿着给晚辈的见面礼,跟在她后面一起去堂屋。

堂屋里,李父(李树)和李母已经坐在堂屋中间的椅子上, 两边分别坐的是李家老大一家李江和张氏,还有两个女儿,8岁大花和4岁小花。

另一边坐的是李家老二李河和何氏,他们的儿子6岁的大宝,还有李家15岁的小女儿李月。

叶染染和李哲两人跪在蒲团上给李父和李母磕头敬茶,叶染染改口叫婆婆、公爹,李父和李母每人给叶染染一个红包。

叶染染给小辈也准备了礼物,李月是一根海棠花的银簪子,大花和小花每人一朵头花,大宝是一支毛笔,然后还给每个孩子用荷包装了10颗糖,糖是叶染染从空间取的奶糖,把包装换了一下。

小辈们收到礼物后都很开心,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两个赔钱货,也配吃糖,我是家里的长子长孙,好东西应该全部给我。”李大宝边说边跑过去从大花和小花手里夺过荷包。

大花和小花强忍着眼泪,不敢哭出声,可想而知这俩孩子在家里的地位。看得叶染染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