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解释。”

“皇后给朕解释什么?”仁德帝大步走进来。

“臣妾参见皇上/儿臣参见父皇。”

“都起来坐下说话。”

萧染染低着头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不敢看仁德帝。该死的皇权至上的时代,皇上一句话就能决定人的生死。

仁德帝看着低着头,安静的萧染染,“染染低着头在想什么呢?”

“父皇,儿臣没想什么,就是早上起得太早,有些困了。”

“哦,困了就赶紧回去睡觉吧。”

萧染染一听可以走了,赶紧起身,“儿臣告退。”然后小跑着出宫了。

“朕有那么可怕吗?”仁德帝看着皇后,“朕知道你要说什么,在深宫大院,咱们的染染有自保的能力,朕高兴还来不及了,怎么会怪她呢。”

萧染染回到李宅,拉着李哲就到卧房,把在宫里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讲述了一遍。李哲听完也有些后怕,要是染染在宫里出事,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相公,你说皇上会不会怪罪我,以后找个借口把我杀了,我那么对待徐氏,徐氏毕竟是皇上的女人,今天给他戴了那么大顶绿帽子。”

李哲紧紧抱着萧染染,“放心吧,皇上不会那么做。他一直想处理徐家,但是又要堵住悠悠众口,毕竟在外人看来,当年是徐家把皇上送上龙椅。如果随便处置徐家,天下人会说皇上忘恩负义。今天这事正好是个借口,加上其它的证据,徐家这次完了。”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我还发现一件事,二皇子和皇上一点都不像,反而和丞相府的大儿子很像,虽说外甥像舅,但是也没有那么像的。你说会不会二皇子压根就不是皇上的儿子,而是徐老大的儿子,如果是,那当年徐氏生的孩子去哪里了?”后面萧染染说话把声音压的很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这件事除了我不能给任何说,前世,二皇子和徐丞相谋反,二皇子是死在流放途中,并没有爆出他不是皇上的儿子。而且我也没往那方面想,如果真是,那徐家被灭一点也不冤。”

“相公,参加个宫宴太累,费脑子,我困了,想睡会。”

“好,上床去睡吧,晚饭的时候我叫你。”

自从宫宴回来后,萧染染基本待在家中不出门。让青竹买了一批粮食和御寒的衣物分发给城里的乞丐。还在城外买了两个紧挨着的大宅子,准备在年后把慈幼院和希望书院开起来。

新年这天,年夜饭除了萧染染和李哲,还有叶子航和白宏伟。萧染染让厨房做了十个菜,准备了两坛酒,四人边吃喝边聊天,一直吃到夜幕降临。

三个男的吃完饭开始守夜,萧染染和他们守到半夜,就熬不住了。李哲把萧染染送回房,看她睡下之后,又回去接着守夜。

大年初二,萧染染带着礼物进宫给皇上、皇后拜年,请安。大年初三,她和李哲带着礼物去国公府拜年,在国公府一直待到吃完晚饭,才在大家的目送下离开。

大年初四,唐夫人带着礼物和冬宝来家里拜年,崔盈盈也来了,两人在萧染染家待到下午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