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好!我?要拿去投稿!”谭峥泓很兴奋,又问姚同丰:“你笔名叫什么?”

姚同丰不?明白?谭峥泓为何问自己笔名,但还?是答了:“我?笔名叫淮江。”

“这笔名不?错。”谭峥泓拿出五枚银元给姚同丰,拿着稿件离开。

姚同丰很是惊喜。

他在南城书局当助理编辑,一个月的?薪水是六元,要多做几个月,才能加薪水。

现在不?过一上午,就赚到五个银元,对他来说是喜事一桩。

至于这是帮别人?写的?,不?能署名,那也没什么关系。

这不?过就是几篇与人?对骂的?文章,并不?精妙,即便不?用他的?名字,也没妨碍。

姚同丰抓了一把花生吃起来。

这刚炒好的?花生,就是香!

他们家每次过年,都会买一些瓜子花生,用来待客,他很爱吃。

只是今年,他怕是不?能回去,毕竟来回路费不?便宜。

姚同丰以为谭峥泓花钱让自己写文章的?意思?,是那些文章,往后便成了谭峥泓的?。

然而并非如此?。

谭峥泓找了辆黄包车,直接来到某个刊登了骂云景的?文章的?报社?,拿出一篇姚同丰的?文章给他们,让他们改日必须刊登。

这报社?一口答应。

有些人?办报社?,存着伟大想法,想要开启民智。

但也有一些人?,办报社?是为了挣钱。

这家报社?便是如此?。

他们为了增加报纸销量,时常在报纸上刊登一些有争议的?内容。

现在,不?管是反对云景的?人?的?文章,还?是支持云景的?人?的?文章,他们一视同仁,全都刊登。

谭峥泓得?到肯定答复很高兴,同时留下了南城书局的?地址,和姚同丰的?笔名,让报社?将稿费给姚同丰寄过去。

接着,他又去了另一家报社?……

连走三?家报社?,把三?篇文章都投出去,谭峥泓才心满意足回到家中?。

他先将姚同丰写的?骂人?的?话背了背,又开始翻译《真假千金》。

谭峥泓已经?打定主意,自己翻译完后,要找人?修改一番,翻译的?时候也就不?想太多,只求意思?表达完整。

他这么翻译,翻译的?速度还?挺快,差不?多每天都能将报纸上刊登的?内容翻译完。

谭峥泓忙碌时,桑景云已经?送完稿件,坐上回县城的?电车。

在电车上,她听到有人?聊起最近的?新戏。

“最近那些戏院都在演的?《孟佑战毒虫》你们看了吗?”

“看了,还?挺有意思?。”

“听说那毒虫,是真的?存在的?!”

“竟然真有这样的?毒虫?”

……

桑景云听完,好奇地询问起来,这才知道,已经?有人?用《双面魔君》里有关血吸虫病的?片段,编写了戏文。

编写戏文一事,其实是她提议的?,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找时间,他们一家可以去看一看戏文。

上海这边的?戏剧是越剧,桑景云上辈子年幼时,跟着奶奶去看过。

她不?爱看戏,对她来说,电视剧比戏曲要好看太多。

不?过现如今娱乐少,那看看也无妨。

“听说那些戏班,还?要去乡下唱这出戏,让人?知道那血吸虫病都是什么病。”又有人?道。

桑景云闻言道:“这可真是个好消息,能帮到许多人?。”

“确实!”那人?点头,又说了些自己听来的?事情。

原来,这部戏这么快传开,跟医院有关,上海好几家医院都捐了钱,让戏班子唱这出戏。

这戏文编得?又颇有意思?,便很快传开。

等从电车上下来,桑景英道:“姐,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