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来，反正总有种这个人化成灰他也认识的熟悉感，尤其是在惜春阁这么多各色美人的对比下，就更显得其他所有人都无比的陌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被迫相处太久？

方才的幻梦中，别人虽未必能觉察，杨烨却看得出，柳洛灵或许是对巫灵儿这个冒牌货不爽，行事越来越过分。

开玩笑，柳洛灵来他们魔域可是来受欺负的，居然还想反客为主，做梦！

于是杨烨直接打断了这一切，阻止他继续欺压可怜的巫灵儿。

柳洛灵入了雅座后一言不发，门重新合上后，这里便又恢复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

杨烨本不想搭理他，柳洛灵却主动靠近了过来，随着他的步伐，足踝上的铃铛一步一响，清脆悦耳，也隐隐透着一种性意味的诱惑。

他走到了杨烨面前，却并没有跟之前一样作威作福，而是乖顺的跪了下来。

他跪坐在杨烨的脚边，乖顺的将脑袋侧靠在了杨烨的腿上，含糊不清的低喃着轻唤：“魔尊大人……”

不得不说，他这般柔弱示好的模样，杨烨非常受用，原本就没多少的脾气也全散了。

杨烨非常享受这种上位者的优越感，尤其是在柳洛灵面前，属于是终于顺气了一回。

他喝着酒，伸手随意的抚弄上了柳洛灵的头发，就像是在摸一只狗那样随意：“本尊还以为灵华仙尊只喜欢这种仙气飘飘的颜色。”

柳洛灵乖巧的回答：“魔尊大人喜欢什么，洛灵就穿什么，好不好？”

杨烨不屑的嗤笑道：“你就没有点自己的主见吗？”

“……”柳洛灵真是恨不得狠狠掐一把手底的大腿。

杨烨傲慢的说：“我喜欢有主见，有个性的。”

真难伺候啊……

不过柳洛灵也很清楚杨烨真正最喜欢什么，他枕在杨烨的大腿上，“天真无邪”的说：“那洛灵想做什么，魔尊大人也都会允吗？”

杨烨捋着他的长发，挑眉道：“你先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