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懊悔:“我刚才好像把江秩抒气跑了。” 陈笑扶着他边走边问:“你做了什么?” 陆景叹了一口气:“总之他现在应该觉得我恐同。” “那怎么办,他不会从此不搭理你吧?” 陆景瞥见袋子里的纸条,忽然觉得还是有回转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