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立为太子,只是可惜这个太子实在是太让楚秋,太让遍野上下失望,不得已,楚秋方将其幽闭于鹤鸣山中。
于是,这几年诸多皇子之争愈演愈烈,已演变为朝堂党羽之争,让楚秋头痛不已,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对诸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过分了,杀鸡儆猴。
沉默许久,楚秋冲着肖一招招手,道,“将这齐王所书奏折送到鲁王府上,鲁王所书奏折送到齐王府上,再传朕口谕,让二人禁足十日。”
叹了一口气,又道,“似乎是该要定个人选了……肖一,你觉得谁更合适?”
肖一闻言,连忙跪倒在地,道,“陛下,您可别难为老奴了,老奴生性愚笨,只会端茶递水,哪里懂军国大事……”
“老东西。”楚秋笑骂一声,道,“行了行了,不愿说就不说,若你愚笨,那这世间焉有聪慧之人?”
肖一笑了笑,未曾说话,他知道,做一个笨人,或许能活得更久。
“上了年纪咯,有些乏了,今日就在这歇息吧。”
“陛下不去宜妃那儿了?”
楚秋眉头微皱,余光扫了一眼齐王奏折,道,“不去了。”
“诺。”
不多时,殿内灯火熄灭。
而肖一,则带着两份奏折,去往两位皇子府上,将皇帝口谕带到,路上未曾逗留,不过待回返皇宫之时,竟已是三更时分。
却见本已熄灭的灯火已重燃,肖一摇摇头,今夜,无眠。
王府两位皇子亦因奏折和皇帝的口谕一夜无眠,二人又岂会不知皇帝之意,心头不禁多了几分忐忑。
誉王府,有黑影掠入王府之中,轻门熟路的便已至誉王寝宫。
不多时,屋内传出笑声,道,“自作聪明,自作自受。”
次日,官道之上,楚天悠哉悠哉的骑着黄牛不紧不慢的走着,骑牛本就引人注目,再加之古有张果老倒骑驴,今又小道士道骑黄牛,更是吸人眼球。
对此,楚天只是瘪瘪嘴,摊摊手,道,“无他,唯帅尔。”
至于老者二人,在楚天醒来之时便已不见了踪影,对此楚天倒是并不意外,一切皆在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