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就走,到门外时,吩咐阿香把她的门锁了,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放出来。
他竟敢明目张胆地锁她的门?!
他疯了吗?
林衣衣难以置信,跑到门口吼道:“沈澈,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沈澈冷哼一声,“就凭我是你的男人。”
林衣衣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原以为给了他想要的,他就能放过她,终究还是她太天真,算计不过他。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想办法见到姨母。
可如今她连门都出不了,阿香和桃子的全家性命都被沈澈拿捏着,眼下竟没有一个人能帮得了她。
一筹莫展之际,一道身影陡然闯入脑海,让她看到了希望。
她不再颓废,静下心来盘算。
次日,刘青带着童树前来给她把脉。
林衣衣不情愿地伸出手腕,过了良久,开口问道:“大夫,我的身体如何?”
“姑娘并无大碍,不过从姑娘的脉象上来看,姑娘最近思虑过重,郁结于胸,长此以往,对姑娘的身子大大不利,这段时间需要好好静养。”
什么思虑过重?郁结于胸?
都是放屁。
这人一定与沈澈串通好了说词。
林衣衣很想发火,但见这人一脸平静,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药箱,她心里面的那团火硬是忍住了。
跟他发脾气有什么用呢,还不如省点力气想想眼下如何。
童树收拾完药箱就走了,刘青送他,一直将他送到府外,这才转头去寻沈澈。
沈澈外出归府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平安居。
几日不见,王夫人十分念叨他,见他过来,自然高兴,问他可吃饭了。
得知他还未用饭,便吩咐下人让厨房做。
“母亲,儿子有事相告。”
王夫人见他一脸正色,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你说吧。”
“表妹她病了。”
王夫人一怔,“什么时候的事情?可请大夫了?”
沈澈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是今日的事情,已经请了大夫,母亲莫急。”
“可要紧?”
“大夫说无甚大碍。”随即就将大夫说的话对王夫人说了一遍。
王夫人听完心里难过,叹了口气,“这孩子像极了她娘,喜欢藏心事,不爱与人倾诉,若我能及早察觉,也能开导开导。”
沈澈放下茶盏,指节敲着桌面,“等过了这阵子我不忙了,带全家一起出去游玩散心,表妹的病会好的快一点。”
王夫人想了想,点头:“也好,到时你看着安排。”
吃过晚饭,沈薇来找林衣衣说话,见她房门锁着,心里十分纳闷,一转眼见阿香快步走来,问道:“你们姑娘呢?”
阿香正要回话,却听见林衣衣焦急的声音自门后传来,“表妹,救救我。”
沈薇大惊失色,快步上前,双手扒着门,凑近门缝问道:“表姐为何被锁在里面?”
“你到窗户这边来,我告诉你。”
沈薇转身走到窗前,隔着窗棂,终于见着林衣衣了,只见她除了气色不佳以外,并没有别的不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衣衣将目光投到阿香身上,命令:“阿香,你退下。”
待阿香退下,她再次开口:“是你二哥下令把我锁在房里的,你帮我带句话给姨母,就说我没病,是他居心不轨,拦着不让我嫁去杨家。”
沈薇听得气愤不已,“二哥真是太过分了,我这就去告诉母亲。”
“妹妹就要嫁人了,还是不要到处乱跑的好。来人,将她送回去,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放她出来,打死拖出去喂狗。”沈澈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一脸阴冷。
沈薇震惊不已,“二哥,我不是犯人,你这么做,就不怕伤了母亲和父亲的心?”
沈澈眯了眯眼,讥诮道:“咱俩半斤八两,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