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甚至他搂着她腰的手掌都在出汗。
“呜呜呜,我好难受……我尿不出来……鸡巴是不是坏掉了……呜呜呜……”他突然松开她,裹住薄被转身背对她,呜呜哭起来。
凌梦浑身黏糊糊的,被单上都是他的体液,也不知这一夜他到底自渎射了多少次,只好坐起身靠着床,无奈地看着他。
他被薄被裹的跟个蚕蛹一样,连头发丝都看不到,双手双脚也蜷在一起,好大的一块占了她床的三分之二,只有呜呜的哭声传出来,哭的很伤心。
“你去洗个冷水澡。”
江禹野又呜呜了一会儿,才从薄被中钻出来下了床,他浑身光裸,下体湿哒哒的浓密的耻毛乱七八糟,性器还是勃起的状态,凌梦匆匆看一眼,就别扭地移开了目光。
他一声未吭,穿着拖鞋啪嗒啪啦地离开了。
凌梦再次叹气,将二人的薄被、床单和枕头套都拆了下来准备全都洗了,上面都沾了他的体液,满屋子都是腥气,本来房间就不大,刺鼻的很。
凌梦洗衣物,江禹野做早餐。
客厅电视开着,在播放一个音乐频道,轻快的音乐传遍小楼各个角落。
火红的太阳从云层彻底冒出来,金光普照这片小镇倾洒进客厅,细小的尘埃在轻舞,有花香炒菜香,是那么安逸而美好。
两只小猫咪白色的取名为雪莲,灰色的取名猕猴桃,雪莲是公的,猕猴桃是母的,养了几天两小只大变样,胖乎乎毛绒绒,非常可爱。
白天放客厅让它们随便跑着玩,晚上才给它们关房间。现在太小还不认家不认主人,等大一点就能放它们出院子了。
吃早餐的时候江禹野流鼻血了,又吓的呜呜大哭,说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凌梦发现他洁白的额头上一夜之间冒出两个痘,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