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往上更是衔咬吮吸的吻痕,深浅不一的草莓色。

全身上下都被吻遍了, 刑越不但掐她,咬她, 还不让她哭, 捂着她嘴……

步窈的模样很可怜, 一看就被欺负惨了。

想到昨晚到今晚做的事,刑越手后撑在床上,有点头疼, 或许一开始有发泄怨气的成分,后面完全是沉浸在施虐的快意里。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对贺枝温也好,对步窈也好, 做到完全尽兴也是进退有度。

昨晚……步窈就像打开了什么潘多拉魔盒一样,让她渐渐失控, 听着破碎不已的哭声,她只想听步窈再哭凶狠一点,察觉到不对, 她捂住步窈的嘴, 以为这样能控制住从心底滋生的施虐倾向。

可是当步窈闷闷噎噎的低泣, 她竟然……更有感觉, 只觉得这个女人哭得好可怜,手也不留情,愈发粗鲁。

“不可以。”她拒绝着,不让步窈追求她,一边拾起满地凌乱的衣服。

步窈手指胡乱搅着被角,把那块珊瑚绒被抓得皱巴巴:“为什么不可以?白玉轮那样的货色都能追求你,为什么我不行?”

她不比白玉轮强?那条臭粉蛇到处发.情,已婚还装单身乱撩,她比白玉轮强得多。

刑越眉头一皱:“白总我也拒绝了。”

不管怎么样,白玉轮给了她一份很合适的工作,那些衣服她不会要,酒也不会喝,但她不能对白玉轮说太难听的话。

除了欠了人情外,她还得给小雪花面子,对白总保持客气就足够了。

步窈撇撇嘴,坐床边晃脚,一副不打算离开的样子。

刑越把那条礼裙放到桌上,滴了滴眼药水,而后才跟步窈说:“没有为什么,我们两个不合适,家庭阶级不同,性格不合,我也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别人分手说不合适,可能只是敷衍,刑越说不合适,那是实践出来,相处出来的。

哪怕刑越说了那么几点,步窈把重点放在最后一个:“不喜欢我这种类型?那你十年前为什么跟我结婚?”

刑越完全可以拒绝步家的求亲,而不是答应的那么爽快,让她以为刑越的喜欢,和她的喜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