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接扣住步窈后脑, 压过来接吻, 堵住哭声,衔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软唇咬磨。
她抬起手,手背滑过步窈的脸颊,呼吸粗重:“帮我折上去。”
步窈吸吸鼻子,小手卷起刑越的袖口,折了两层,露出的白皙手腕犹如玉笋,性感得让人忍不住目光滞留。
她心跳噗通得厉害,刑越连做这种事都那么斯文……
窗帘外面已经艳阳高照,室内没有开灯,零碎的嗯咛不休不止,白天与昼夜同行。
*
细雨和微风把树叶刮得沙沙作响,浓重的黑夜再次铺满长天。
今晚下起毛毛雨,雨水不大,但气温阴凉,橘红色的蛇尾卷起被子一角,把刑越捂得严实。
她趴在刑越身上,听均匀熟沉的呼吸,裂开的指尖描绘着眼前的唇形,第二次描绘时,悄无声息钻进红唇之间……
勾着蛇信子触碰,感觉到小伤口逐渐恢复,步窈才把手收回来。
什么四十八小时……
一天不到刑越都累趴了,睡得比她都沉。
房门突然传来转动门锁的声音。
步窈把被子拉高了一些,开门的人是白玉轮。
现在已经到上班时间,刑越电话没接,信息没回,人影也不见,白玉轮还以为刑越又晕在浴室,和上回一样,带着薄雾雪来找人,两个人还大包小包拎着在商场给刑越买的衣服。
满地凌乱的衣服,还有床上露出雪白香肩的步窈。
三个人面面相觑。
白玉轮看了一眼,脸色阴沉,转头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