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此句。
那是怎样的深恋,深到刑越都恍恍惚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们离婚后重逢的第一晚,步窈就说过“我好想你”,剖白的话语落寞又煎熬,刑越却忽略了,根本没有听到步窈的思念。
在刑越离开的这十年,七年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跟别人如胶似漆,谈情说爱,她甚至都很少想起过步窈的存在,经常忘记自己结过婚。
这么爱她,为什么十年都没出现?以步窈的身份,想要找到她,轻而易举。
怀里的女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亲亲刑越柔软的唇,红着脸喊:“姐姐……”
又觉得不够,再亲亲刑越的脸,刑越的下巴,怎么亲都亲不够,还沉浸在刑越答应做她女朋友的喜悦里,开心得要命,坐刑越身上,小腿悬空晃着。
刑越忽然提起:“爬山那会你说这段时间都没吃药,情绪不稳定?是发生过什么事吗?”
她当步窈在这十年里生了病,殊不知步窈远在十年前就病了。
“就那个花痴病,钟情妄想,”步窈低着头玩自己手指,声音微弱,“还以为你好爱我,见一面就想结婚,牵个手就想白头……”
那声音细碎不堪,语气却格外平静,她吃了很多苦头,才正确认知到刑越不爱她,不喜欢和她在一起,不喜欢帮她穿鞋,不喜欢做饭给她吃,不喜欢晚上八点就回家。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个残酷的事实,从暴怒发脾气,摔砸刑越留在婚房里的东西,跟疯了一样咒骂刑越,把自己折磨的伤痕累累,看刑越真的不要她了,才无力接受真相。
现在她已经,能很平静的说出,刑越不爱她这件事。
那段短暂的婚姻,她十年来回味过无数次,她不是喜欢欺负刑越,只是结婚的日子,是她为数不多能想起和刑越同框的回忆。
刑越心口一阵难受,凝噎:“现在不想跟我结婚?不想跟我白头了吗?”
说起来刑越也错的离谱,到了适婚年龄,刚好步家来提亲,步窈又长得这么漂亮,图美色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