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不走关家里。”
步窈从床上起来,哒哒跑过去,她还记着刑越说最烦女人哭这件事,都没敢哭出来,泪花就在眼睛里转啊转。
看起来更可怜了……
刑越指着步窈,口吻严肃:“不能哭。”
步窈打开刑越的手:“我没哭,我是伤心!”
听到分贝比她还高的控诉,刑越乐呵了:“都有人伺候你穿鞋了,不用你光脚出来,你伤心什么?来来来,你说出来,你到底伤心什么?”
大小姐脾气还不小,虽然没跟以前一样冲着刑越发脾气,但暗戳戳的较劲,也够让人窝火的。
步窈反问刑越:“你被喜欢的人骂巨婴,你不伤心吗?还是昨天亲过抱过的女人。”
刑越一时语塞,面前的女人比她还委屈,简直要委屈死了,可妥协的人,步步退让的人,明明是她。
她欲言又止,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
步窈突然握住她的手,体温滚烫,自我安慰般点头,抽着气,顿顿说:“嗯、喜欢你……喜欢刑越……好喜欢、最、最喜欢刑越了……”
她的感情那样浓烈,比之十八岁,有增无减,是站山顶里踮脚火烧的云,和她的发色一样,张扬炽热。
步窈钻进刑越怀里,红彤彤的鼻尖抵住那柔软胸口,清晰感知着撩人的呼吸:“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她再次问出这个问题,可见答案对她多重要,鼻音哭腔很重,虽说没掉眼泪,这比直掉眼泪还招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