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酒气味,客厅的木质地板上蜷躺着一条鹅黄色的蟒尾,谈湘娥上半身躺沙发上醉醺醺的。

桌上跟地板上的瓶瓶罐罐,七零八落。

她一边收拾酒瓶子,一边踢了踢那条尾巴:“大扑蛾子,你搞什么冬瓜豆腐!失恋了?不对,你俩本身也没谈上。”

谈湘娥翻了个身,难受的直叮咛,说不出话来。

云舒坐在边上,突然良心发现,有点心疼好闺蜜,伸手探了下女人的体温:“很难受吗?湘湘。”

估计真喝多了,谈湘娥愣是一句清楚的话都说不出来,满嘴咿唔含糊。

看到这样,云舒化出自己的蛇尾,淡紫色的尾巴缓缓爬上黄金蟒,上下叠合贴着,一直到尾尖也触碰到一起,才开始缠绕。

蛇鳞互相摩挲,熟悉的气味几乎让黄金蟒有了惯性记忆,哪怕谈湘娥在酒精麻痹下,仍然能寻着记忆跟这条紫色尾巴激..烈蜷磨。

她趴在女人身上,蛇信子不断吐露,在那雪峰上舔舐,裹..弄。

……

贺枝温思考了一路,还跟妈妈打电话谈心了。

有过姜玥的前车之鉴,贺母表示“谈一辈子的恋爱也不错,人生不一定要结婚生子”

有了妈妈的鼓励和劝说,贺枝温的内心在动摇。

她去花店买了一捧小花,握在手里就能轻松拿起,白色和蓝色的五瓣花朵,蕾丝纱包装,很精致纯洁,这种感觉,像是少女的芭蕾舞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