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步窈能明确分辨出刑越在调侃她,和在医院恼怒时的语气不一样。
她背过身去,趴床上,脸埋进臂弯里,已经不能再看刑越了……
卧室里逐渐弥漫熟烂的山茶花味,刑越并不陌生,那是步窈独有的,求偶时散发的气味。
床上那双小腿,在丝绒被子半遮掩下,长出花瓣型的蛇鳞,先是脚踝,很快是小腿,不断蔓延往上,娇艳的蛇鳞和嫩白交织,有种说不出的妖冶美。
没多久,一条蛇尾钻出被角,在床上探索游爬,被刑越抓了过来。
成年体的尾巴尖尖并不细,她手掌刚好握住,再往上一点就要完全握不住了,是条丰腴蛇。
“水温可以吗?”刑越把尾巴尖放进药水里,用手招一下,泼在蛇尾的表部。
真够娇气,医生开了药都不擦,要她来伺候,想到步窈至今为止还不会穿鞋子,她突然收了力,攥住尾巴。
“啊……”一直沉默不语的女人,惊得叫了一声,她茫然侧过脸,看向使坏的刑越。
“大小姐明天打算叫谁来帮忙?”刑越脸上没有透出多余的情绪,相反这张脸让她看起来温婉贤淑,人畜无害,却暗戳戳做着欺负人的事,“我的房子,外人不能进来。”
步窈不知何意,从床上坐起,眼里流转秋波:“你帮我穿吗?”
她眼尾弯弯,笑微微,无情启唇:“拒绝。”
刑越不让狼尾小助理进她的房子,自己也不愿意给步窈穿鞋。
刚刚还双眸迷.情的女人,跟被泼了盆冷水似的,表情凝固:“那我光脚出门?”
刑越笃定道:“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