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人,眉眼浅弯。

除了有两个一米高的大雪人外,刑越还坐在雪堆里,另外堆了两小只,给它们戴上针织帽,一个粉色,一个鹅黄色,小小的两个,很Q萌。

步窈起身,漫步走近这四个雪人,勾起其中一个针织帽,拇指抚摸上面的纹线,若有所思:“刑越,你喜欢雌蛇宝宝吗?”

刑越正在埋头削苹果,给小雪人做鼻子,闻言只是笑笑:“都好,都可以……唔,最好像你多一点,最好有红头发,红眼睛……”

她就不想小蛇宝宝像她。

不过长得像她也是概率事件,她也不讨厌,只是有得选的话,她更想小蛇像步窈多一点。

话是那样说,但刑越好不容易醒来一次,心血来潮织小半天手工,织的都是粉色紫色鹅黄色的东西,颜色虽然不能定义性别,但刑越除了织小帽子,还织了几个花里胡哨的小发卡,小发圈。

大概率期盼雌蛇宝宝多一点。

但这种事说出来会给孕妇徒增心理压力,最合适的答案,自然是雌蛇雄蛇都好,都可以,都喜欢。

回到屋子里,刑越躺沙发上跟步窈挤挤,壁炉里暖橘色的火光照在她们身上,刑越在念书,哄步窈睡觉

“我想,我听到了割草机的哒哒哒声。或者那是犁雪机?我对你说了把窗再关起来吗?我谈到明天了吗?我告诉你“我爱你”了吗?你还记得吗?”

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怀里的女人,读完这最后一段,她轻轻把书合上。

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刑越还以为步窈睡着了,刚把书收起来,低头一看,那双澄亮的眼睛正眨巴眨巴看她,炯炯有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