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人来装就好,”刑越握着这手, 放唇边吻了吻,“你怎么适合做这些?”

寂文嫣的打压和精神性贬低, 潜移默化的让刑越都这样认为, 大小姐怎么可以做这些东西?步窈身娇肉贵, 不能触碰这些。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这种改变有多可怕。

哪怕这种用来修养身体的生态饲养箱,让伴侣做是应该的。

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双眸, 听着这话,直直看刑越,她反手捏刑越的脸,向外扯开:“哪里有适合不适合?你需要就给你装了一个呗。”

刑越唇角浅浅上扬, 搂过步窈的后腰抱紧,低头在那张红唇上吮吻, 咬了几秒松口,抵着唇珠辗转磨弄,亲了好一会。

再晚点, 步窈怕民政局要下班了, 跑去衣柜里帮刑越找衣服:“穿裙子呢还是衬衫……”

她嘀咕着, 最后翻出一条同样是白色系的鱼尾连衣裙, 这条裙子知性温婉,不会太浮夸又不失正式,去拍证件照倒也不错。

“你看看,就这件……”她拿着衣服,回过头来看刑越,想让刑越挑挑。

刚刚还和她亲亲抱抱的女人,一手扶在门框,半身靠着,就这样昏昏欲睡,眼皮都睁不开了,呼吸长缓平淡,睡太熟,脑门还时不时嗑到门框上。

步窈拿着衣服走近,鼻尖蹭了蹭刑越的睡脸:“老婆,我们领证就好,婚礼不办了,晚点我让媒体报道我跟你是复婚,不用大办,只有小家宴,这样也可以。”

公开她们复婚了效果也是一样的,不一定要大肆举办婚宴。

刑越迷糊着,没听清步窈说什么,懒声嗯咛:“嗯?什么?”

步窈怕她摔着,手臂大张,把刑越整个人都抱住:“我说,不办婚宴了,只领证。”

这回一字不漏都被刑越听了去,她顿时清醒不少,眼里困意全无:“这样怎么行?你家里人也不会答应,虽然是复婚,该有的流程跟仪式感又不冲突。”

况且步窈还不是普通人家,这种家庭任何一次宴会都涉及人情往来,刑越不清楚,但也不是完全不懂。

又不是像她们老家那样,在镇上摆几桌吃吃饭就成。

步窈摇摇头:“他们会答应的。第一次结婚已经办过一次了,有一次就好,就当你没离开过,当我这辈子都被你拥有着。”

这次计划改得很突然,刑越的状态不适合办婚宴,当天要从早忙到晚呢,刑越现在二个小时深睡一次,十分钟眯一下,哪里有力气去支撑。

再说了,她们也不是没办过婚宴,十年前的那一场很盛大,婚纱照跟那天摄影师跟拍的视频她都还留着,刑越在她身边就好,别的都不重要。

刑越没点头,只是用手背摩挲着步窈的下巴:“说什么傻话……”

她以为步窈闹孕妇情绪,想一出是一出,不等她安抚,步窈态度很坚定,坚持着:“我不需要那些过场,都是走给别人看的,领证就是结婚了。”

怕耽误时间,步窈直接上手,把刑越的衣服扒掉,换上她挑的白裙子,二话不说带上相关证件就出门。

期间刑越还试图再商量一下办婚宴的事,但一坐上副驾驶坐她就靠着窗昏睡了过去,连安全带都是步窈帮她系的。

这种大事,别说步窈家里人不同意,就是叔伯那些亲戚都有意见,免不了要有几句怨言,但步窈执意如此,步家的人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车子停在民政局门口,她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刑越,腾出时间联系了一家报社,她写一段稿子梗概,让报社名下的记者扩写,不出意外,今晚就会刊登出来。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步窈不得已叫醒刑越,蛇徐子在那张脸上舔舐:“老婆,起床了,等会再睡。”

怀孕的人是步窈,被照顾的人却是刑越。

自从刑越开始步入冬眠期后,步窈恨不得把吃的都喂刑越嘴里,可惜刑越现在是低耗能时期,不用吃饭,没给她发挥的机会。

刑越模模糊糊醒来,大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