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刑越回忆:“不是你自己喊我来的吗?在电话里一会疼一会难受,又说想见我,想抱抱我,还问我为什么别人不知道我跟你谈恋爱?聊着聊着发脾气,又哭又叫,还说我再不公开你,你就要跟院门口的花一样死给我看。”

“……”刑越完全一点印象都没有,她酒品有这么差吗?

看到步窈手上明晃晃戴着的钻戒,脸色更是惊变:“你怎么给自己戴上了?”

她都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送这个,稀里糊涂就买了。

步窈把手抽出,背到腰后藏起来:“要你管!戴我手上就是我的!”

刑越想拿回来,手扑了个空,接了一盘蛋炒饭。

“我在家里学的,你吃点?”步窈眨巴眨巴眼睛,蹭刑越脸前。

刑越看步窈喜欢,也就不提钻戒的事了,去浴室洗漱,关上门洗了把冷水脸。

啧,她这想好的台词都没发挥上作用,她还寻思着布布景,放放烟花,点点蜡烛,步窈是一点机会都不给,这就把戒指戴上。

刑越当然想不起来,她没有眼泪,张着个哭腔要死不活的跟步窈说:“我有东西想送你……可是觉得不衬你,又想不到衬你的东西应该是怎样。”

她这辈子的矫情劲都磨步窈身上了。

步窈尾巴化出来给刑越rua,又心疼又气:“都跟你说不要喝酒……”

直到看刑越拿出钻戒,她眼睛都亮了,自觉把手伸出来,改口说:“小酌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