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累不累?”

步窈手里把玩着自己尾尖,纠正:“ 你要在前面加上‘宝贝’两个字。”

她的小要求,刑越都照做:“嗯成,窈窈宝贝,工作累不累?”

说起来,她在桥蒙的时候,刑越都没怎么问过她工作上的事,现在她回国了,刑越反倒关心起来。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有人跟刑越说了什么,而知道她近状,又会跟刑越说的,只有她妈妈和薄雾雪两个。

“累死了,你还老气我!”她顺着说,甚至夸张道:“我天天吃不下睡不好,很焦虑,每天都要想这样能不能说,那样能不能做。”

她趁机跟刑越提出:“下个月我就能搬出来,你要是不回国我只能一个人住,更加吃不下睡不好了,你回来陪我好不好?我不敢一个人睡。”

刑越不是第一天认识步窈,她知道步窈有点小性子,说出来只是跟她闹闹,就算她真的拒绝,步窈反应也不会太大,顶多是失落而已。

即便是这样,连设想到拒绝会让步窈产生失落的情绪,都让她有点心疼,那块柔软的地方,给步窈专属的位置,被针扎着,看不出针孔,却疼得很。

“这么大人了,还不敢一个人睡?”刑越没有直白回应那个问题,调侃着。

她戴着蓝牙耳机,腾出手换衣服,把那两件湿.透的,包臀裙放进洗衣机,内.裤放在盆里,开始手洗。

步窈嘟囔:“你这么大人了,不也喜欢跟我睡!”

“……”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刑越也不喜欢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