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张家再如何厉害,都是无法、也不愿拯救的。
“苗家的事情又不能怪到苗倩娘头上,都是那个男人用心险恶,行事歹毒。”钱侍卫鄙夷地看了眼张清妍。
张清妍瞥了他一眼,“我没说那个男人是对的。那个男人所作所为是犯罪,而苗倩娘则是犯错。”
“苗倩娘不是被卖入深山老林与世隔绝,那位土财主也不是暴戾凶残之人,人生遭逢如此变故,她在土财主家里好吃好喝,不知道同家里人交代一声的吗?她那会儿只要给家里捎个信,这事情就可以避免。无能、无智之辈,生前死后,都是被人利用的蠢货罢了。”张清妍斜睨了钱侍卫一眼,“至于那个男人,苦主苗家两兄弟自愿私了。民不举,官不究。这位侍卫大人倒是说说看,你知道这男人的用心险恶,行事歹毒,准备怎么收拾他?也拔了他的舌头吗?”
说完,张清妍不管钱侍卫青了又红的脸色,直接跳过了苗倩娘的话题,下了结论:“不管是谁利用苗倩娘的尸骨,他的目标只是霍少爷,我们是不用担心了。准备启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