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宁夜,你放肆!”

可宁夜似乎意识不到般,或者说,他已经?意识模糊了,仿佛在梦中,全凭借着本能?驱使着身体做事,如同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

盛夏的晚风打?着旋儿从支摘窗吹拂而过,屋内的温度渐渐升高,湿润黏腻。

小公主?一向心?高气傲,即便睡男人,那也是她来挑男宠睡,什?么时候轮到她被人欺负了!

所以,她借着宁夜低头亲吻她脖颈时,狠命抽出手扇了他一巴掌。

可惜上头的男人没有被扇醒,反而是可怜的蹭了蹭她的下颌,像一只被训.化.奴.役的狗,对?着她摇尾乞怜。

他意识朦胧,却紧紧抱着那冰冷如玉的娇躯,滑动的喉结滴着汗,与那冷白?的皮肤对?比,透着几分禁.欲的渴望。

小公主?的衣裳已被撕烂,只剩几片裙摆凌乱的堆叠在腰际,他虔诚跪在她双膝间,玉冠散落,墨发将?他那张滴血的俊脸衬托得犹如鬼魅。

“阿妤,给我,好不好。”

宁夜唇边轻轻呢喃着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清的话,随后他低头去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攀附上那团流淌的水,那丰饶的山川。

萧承妤恨得眼眶湿红,身子被他钳得死死的,只能?低头咬他的肩膀,呜咽着用指甲去划破他的手臂,他的脊背。

可男人仿佛感觉不到般,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扶着她的玉.腰,带她一同去了云端。

浪潮余韵一波接着一波推着她的身体,萧承妤已然无法思?考,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才能?让自己免于被撞散在礁石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艰难地动了动腰肢,随后看着那凑上来的俊脸,哆哆嗦嗦的又扇了他一巴掌。

萧承妤语气嫌恶:“滚!”

宁夜不为所动,只是抱着她,紧紧的抱着,手脚并用,那极为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想要将?她狠狠的锁在自己身体里。

小公主?生得肤白?貌美,身处每一处肌肤都滑得像能?挤出雪白?牛乳般,软嫩多汁,被这不知?轻重?的男人又啃又咬,早就红了一片,紫了一片,触目惊心?。

萧承妤知?道宁夜这是被下.药了。

也是算她倒霉,偏生就撞了进来。

她就当被狗咬了,反正这厮意识不清醒也不知?道是她,若是宁夜清醒,她必定砍了他的狗头泄愤!

小公主?也不好声张,自己的衣裙被他扯得稀碎,只能?捡着他的外袍披在身上,可她刚坐起身,身后的男人不舍得箍着她的细腰,又巴巴的贴了上来。

烫人的体温,高大的身躯,让他宛如一只暖融融的大狗,等着主?人的爱抚。

萧承妤想也不想就去打?他,踢他,咬他,掐他,可宁夜像是一头饿极了,突然食髓知?味的狼,哪里舍得放弃手中美味的小羔羊。

他闻着她的后颈,耳朵,湿润绵密的吻又落在她的脊背,蝴蝶骨上,轻轻咬开了小衣的扣子,随着豁然开朗,萧承妤的骨头都被他迫切的吻泡软了。

他动起手来毫不留情,对?着那如水潺潺柔软的身子,抚出任意形状。

萧承妤欲哭无泪。

又来?

禽兽啊!

他们?生生折腾了两个时辰,萧承妤觉得浑身都要散架子,再一看旁边的男人,高挺的眉骨下,紧紧闭着眼,漆黑的鸦羽也掩盖不住眼睑那抹绯红,极为漂亮的一张脸,却干着禽兽不如的恶事!

萧承妤此刻多希望他是精.尽.人.亡了!

这时,十樱突然在外面轻声喊:“殿下,好像有人朝这边来!”

萧承妤猛地打?个颤,急忙收拾自己衣裙的碎片,随后披着宁夜的外袍推门而出,动作,模样,像极了偷.情现场狼狈逃跑的奸.夫。

直至她被十樱扶走消失在这片厢房时,她都在咬牙切齿,她堂堂天家公主?,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明儿一定要去大兴善寺拜拜,去去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