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葶月指尖紧紧攥着软衾,体?内余韵,一波又一波,让她控制不?住颤抖,如羊脂玉的肌肤上满是他?作恶的红痕。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捞住了身子,细腰紧掐,呼吸粗重。

沈葶月泛红了眼,身子都在打颤,被他?吸吮过唇肿肿的,痛痛的。

她咬声道:“陆愠,你欺人太甚,嗯”

陆愠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粉唇,将她抱在怀中,滚烫的指尖略过她白皙的锁骨,直至脊背小衣处的带子。

沈葶月抬手想要阻他?,却被摁在松软的丝绸上,某个明显渐渐抬起?了头,强势骇人。

她美眸湿漉漉的,瞪圆瞧他?。

刚来一次,他?居然?又……

陆愠摁着她圆润的肩头,俯着的身体?炽盛滚烫,肌理起?伏偾张,刚刚运动带给他?的酸涩胀感也抵不?住愈发强烈的侵略欲。

他?漆黑的狐眸盯着他?,极力克制的嗓音低磁暗哑:“给我。”

沈葶月觉得自己要被他?烧得喘不?过气。

陆愠却是没多少耐心,骨节分明的指节熟练的去田间劳作。

土壤干旱,他?便耐心的松土,晃动那春日种下的果实?。

直到温润的雨水顺着爆着青筋的劲腕,缓慢而下。

“别……你别这样。”

女郎的呼吸急促又轻柔,不?像拒绝,倒似撩拨,让那蛰伏在土壤前的巨兽蓄势待发。

终于得成,陆愠额上的汗滴在她软嫩如牛奶般的肌肤上,一颗,两颗。

架子床狠狠颤动起?来……

夜色漫长,香线燃了又燃,陆愠抱着沈葶月去了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