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检查出来拦了住,把她狠狠批了一顿,裴知悯头低的不能再低了,又难过又自责。
偌大的一个办公区,渐渐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好不容易做完工作,天都快黑了,裴知悯走出大楼,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
莹阔的夜空上,明月高悬,光辉洒满了人间,裴知悯想给祁砚寒打个电话,一扭头却发现他的车就停在一旁的街上,他站在车前抽烟。
裴知悯按掉挂断,蔫蔫地朝他走了过去:“等很久了吗?”
祁砚寒掐了烟,笑着说:“没有,刚到。”
裴知悯垂眼,看见地上堆积的烟头,心情更加低落了。
祁砚寒一下就察觉到了她情绪不对,他张开双臂,把人揽进怀里,轻轻问:“怎么了?”
裴知悯抱着他的腰,吸了一口气,瓮声瓮气地说:“累了。”
祁砚寒抚摸着她的后脑,柔声道:“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