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若是杏儿将此事闹大,只怕姐姐为了保岑家面子,将她赶出去。姐姐在外刚毅果决,在家却优柔寡断、常受姐夫摆布,我也无可奈何。”

“畜生……!”姜小满骂道。

也难怪杏儿明明是岑秋的丫鬟,却将命牌交给了岑兰。

这样看来,那日杏儿房间里的移动痕迹,想必便是岑远在找那些首饰,和诡音也全无关系,线索似乎又断掉了。

只是,为何他要将那些首饰埋起来?

凌司辰静静听完岑兰的陈述,似乎是在琢磨什么。

他有个习惯,思考问题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用手轻轻刮自己的下巴。刚才他又那样做了,姜小满便觉得他应当是想到了什么。

他问道:“二姑娘,你去神龙庙是九月廿三,张仲遇害则是九月廿四。”

岑兰点点头,“没错。”

“廿三晚上你回家之时,可有发现家中什么异样?”

岑兰仔细想了想。

“要说异样的话,那天确实发生了一件事。”

“何事?”

“那晚庄里进了小贼,盗了我房里的一些首饰。那些首饰并不贵重,所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贼人可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