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脱口而出:“啥意思?”
凌司辰回头,眼中怒火未息,“她把对那人的思念镌刻在我名字中,可那人呢?到她死也没出现!愚昧至此,自作多情!!”
言罢,又是一剑挥出。
这壶口小道,愣是被他几道炼气斩得残破不堪,气势和阵仗都吓到了狗爷。
枯瘦之人低声喃喃:“也……也不至于这么说自己爹吧!”
“我没那样的爹!”未等话毕,凌司辰厉声回道。
少年愤然,声如烈焰:“自我出生以来,便从未见过他一面!你却告诉我,母亲如何对他情深义重……难道是要我去恨一个连面容都不识之人?还是一个连生死都不知的人?!”
“母亲与我相依为命时,他在哪里?”
“母亲被魔物折磨得遍体鳞伤时,他又在哪里?!”
声嘶力竭之余,强盛的炼气狂乱挥出,手中长剑却再也无法承受,铿然一声,折成两截。
枯瘦男人怔怔看着,一句也不敢回言。
良久的沉默,直至风声穿壶口,掠过小道,少年的喘息声渐渐为风声吞没,狗爷这才悄悄咽了口唾沫。
凌司辰也算是终于平息了些。
他将破碎的剑指向前方,冷然侧身回问:“那前面,便是出口所在吗?”
狗爷哆哆嗦嗦:“应……应当是的……但,具体之处得等那荧光出来。”
“荧光何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