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丈深渊,任凭被跌的粉身碎骨。
尽管她见惯了太多的血腥场面,也不过是杀人头点地。
可那两个男人禽兽般的行为,更多的是对心灵的摧残,脸上的巴掌印不痛,身上的掐痕也不痛,痛在心里比身上更加残酷。
宋逾白走近,与她一同站在花洒下面,任凭水珠串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流,打湿了他的白衬衫。
他在后面环住她,紧紧扣住她的手臂。
“老婆,别洗了,你已经洗的很干净了。”
黎晚意浑身都在颤动,“还没洗干净,让我洗完。”
宋逾白见她这副模样像口中吞了数万根针,齐齐落在心间,扎得生疼。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想看看她脸上的表情,那张小脸已经被上过药,此时竟还是如此红肿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