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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看来那位小姐有着极其傲人的心志呢。”

风见把话原样告诉了长官,顺带充分赞美了对方的坚强。

安室透一时不语。

时间拉回现在。

枡山瞳尝完了一块就不再吃了,在他把泡好的红茶端过来的时候,??她不仅没有要喝的意思,??还把手也缩回了被子里。

像是觉得很冷。

但房间内的温度远远称不上冷,??相反都有些热了。

安室透仿佛没注意到这点异常,接着道:“治疗的医生……”

“是信得过的。至于时间安排,公司的人都以为我是上次惊吓的后遗症吧。”枡山瞳说着就笑开了,“也算是难得的正当休假了。”

这句话说完,她的肩膀又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安室透在心底叹了口气。

“什么样的硬仗?”他道,“很麻烦吗?”

她分明在忍痛,收回手,也是不愿意让人见到控制不住的颤抖。于是他便配合地假装没看到。

“董事会调整,那群人可难搞了……”

枡山瞳先是撇撇嘴,又换上了明媚的笑脸。

“好吧,只是个比喻啦,‘战争’是生活本身。”

在他的注视下,她望向自己的腿。

“而我不能一直是这种状态。”那双碧绿的眸子对上了他的蓝眼睛,里面起初有着点点失落,随之被带着试探的希冀替代,“安室先生,你是希望我好起来的,对吧?”

“当然。”

安室透尤为郑重地说道。唯独这个问题,他必须及时给与她清晰与正面的肯定回答,一切与病态的操控无关。她不需要离不开任何人。

果然,听到他的话,她放心地对他笑了。

离开前,安室透将叠好的手帕放在女孩手边。似乎是状态好转,大小姐把手臂又放回了明面处,屈起的指尖泛着一种脆弱的冷白色,和素白的手帕并没差太多。

且近在咫尺。

安室透的手动了动。

“抱歉让你失望了。”他说给她耳语很轻,“关于我的保护工作。”

不,你把我保护得很好。”枡山瞳抬起眼,“再说,你本就没必要做这些的,你可以旁观。”

“但我不想那样。”

组织基地。

“我承认我是搞砸了,下次我会改进的!我发誓!”

埃德加尔扒着大厅的柱子不肯撒手,“别这么严格嘛!再给一次机会!”

黑发的男人跟着他绕了一圈,然后就不动了。

枡山瞳不想从事这种转圈行为,每一秒都感觉智商在急剧下降。

朗内尔抱胸立在了原地。

“不需要。”黑发男人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本就是一次性的临时工作,感谢你的付出。”

“你这句话说得,好像下一句就是‘你可以去死了’!”

埃德加尔大呼小叫。

“我不是抓到袭击者了吗?”他一脸委屈,“他用的工具没毒,那位小姐也没事,你也不能怨我没对那个白痴记者下手,不是说别把她和麻烦扯到一起去吗?”

“这是你的报酬。”

一个东西迎面袭来,埃德加尔在“有害还是无害”中迅速抉择,最终选择接住了折叠的信封。

“谁能想到后来建筑师也有问题?那到底是展览会还是杀人者大会?”埃德加尔道,“方式还都很疯狂!”

干过专业杀手的他简直都开了眼了!

“账户是干净的。”朗内尔道,“以及,闭嘴,你可以走了。”

“我不想走嘛,大学校园多有趣啊,那位小姐也怪有意思的,玛克,你就没其他事要忙了吗?”埃德加尔举手,“我愿意再帮忙一段时间,不要报酬!”

男人定定地看着他。

虽说神色没有太大变化,但年轻人察觉到了那一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