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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会,枡山瞳大发善心地放过了柠檬皮。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场内的监视器,大脑里不断刷新着监控的布置。

这次出行的首要目的,便是在那些人的镜头下,保证两个人的“正常”。

“他要去抽烟了。”

埃文希尔指间有吸烟的痕迹,两分钟内摸了胸前的口袋三次。

两个人装成新游客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张大眼睛到处看几乎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只要不是长时间盯着目标。

“也许我可以趁机和他接触一下。”白马探道。

“我不认为这是个好机会。”??枡山瞳道,“他的口袋凸起的厚度显然不是标准烟盒,是烟丝袋,目标是手卷烟派。看他的眉头……”

白马探望了过去。明明在赢,但只这一会时间,埃文希尔也会时不时蹙眉。

其实这很正常。从mi6成员的角度来讲,他扮演的角色是被赌场压榨的倒霉蛋,几人玩牌都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造假。若是留心的话,同桌几人也没什么开心的表情。可这是赌场,哭脸和笑脸一样普遍。

“……我猜是因为……”

枡山瞳一半是在面不改色地扯谎,一半也指出了部分真实的可能。

“他没有卷好的香烟了,又烟瘾发作,过于焦躁……即使你跟出去,忙着卷烟的目标也不太会乐于对话,还是……”

她顿住了。

“有人要离开了。”白马探顺着看过去,一个女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去牌桌交谈呢?”他道。

假如他当真在牌桌上说出“希尔”的姓氏。

枡山瞳思考着。

mi6不一定会比退役kgb友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