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这个,”江予夺说,摸了烟过来发现只有最后一根了,他拿了烟叼上,“你对着个男的也能说干就干啊?” “嗯,”程恪点点头,“我就得对着男的才能说干就干,对着女的我就心如止水。” 江予夺拿着打火机准备点烟的手定在了空中。 一直到程恪拍了拍手上的盐,走到旁边倒了碗酒喝的时候,他才轻声说了一句:“我操。” “你不让画个你吗,”程恪说,“画好了。” 江予夺愣了愣,赶紧站起来走到桌边,看到之前的喵已经被抹得只剩了条尾巴,桌子中间现在是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