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凝固了,瞬间被拉回了几个月之前的那种担忧里。 但他不相信江予夺的反复能反复得这么严重,他知道江予夺现在每天都按时吃药,他拉了江予夺一把:“去看看,往哪边去的?” “右边。”江予夺跟着他跑了两步又停下了,“程恪。” “怎么?”程恪看着他。 “算了,”江予夺皱了皱眉,“我可能看错了,也可能是……幻觉。” “是不是幻觉你是知道的,对吗?”程恪问,“你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