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没说话,低头往前走着。 “地铁直接能到吗?”程恪问。 “是,就四站地,”江予夺说,“然后叫个车帮拉过来就行。” 从店里一直走进地铁站,再上了车,程恪一路都悄悄地观察着江予夺。 江予夺看上去还行,没有四处看,也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但他身上始终没有完全放松的感觉依然还在。 在江予夺从心理医生那里回来之后,今天之前,江予夺都是放松的,而更之前的那些日子里,只要没有看到“他们”,不提及过去,江予夺哪怕是警惕的,也很少能这样在他身上如此明显地感觉到紧张。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