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後,師父會帶我一起進入日昇會,師父在日昇會似乎是高層,每次他一進到樓裡,就會有一群人圍到他身邊,而這時我就會識時務地消失,自動自去位在地下的訓練室。
會出現在訓練室裡的都是些熟面孔,有日昇會的職業殺手,也有那幾個練習生在。每次單獨進到訓練室時,我都會莫名地壓力山大,倒也不是我害羞內向,而是他們總會有意無意地觀察我,讓我感覺我像是動物園的動物。
我跟那幾個練習生也不熟,一開始我是想跟他們來往,但他們不理我,我也不是會用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的性格,不理我拉倒,我自己跟自己玩。
等一天過去,我先離開了日昇會,搭公車回家,給我跟師父做飯。我會做的菜不多,番茄炒蛋倒是很拿手,我很喜歡吃這道菜,所以有特別鑽研過。
這樣安穩的日子持續了半年,半年後我們幾個訓練生被召集在一起,要在競技場上鬥技,鬥技方式是團體混戰,時間截止,最後站在場上的人就是勝利者,練習生的師父都會觀戰。
練習生的人數加上我,一共十個人,我們就在這鬥技場上互毆,只不過我加入日昇會也才半年時間,體能自是不比這九個身經百戰的練習生。
於是我選擇了最猥瑣的打法。
比賽一開始,我就裝作被人家打中,直接躺在地上裝死,用餘光偷偷看那九個練習生打得不分軒輊,戰況一度白熱化,場上到處都是他們的嘶吼聲。
我就這樣趴在地上等待,等到練習生剩下兩個在單挑時,我從地上一躍而起,趁其中一個還沒反應過來,對著那人的肚子就是一記重拳。
那人被我打得彎下腰,我趁機補刀,再往那人的臉上狠狠揍上一拳,他猝不及防,被我打得再起不能。
剩下的另一個人反應過來,朝我襲來。我往後退開,雙臂交叉護在身前,格擋住他的攻擊。
他的拳頭如雨般揮落在我身前,陣陣痛楚蔓延開來,我被他逼到角落,嘗試尋找突破口,但他太過強大,我在他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
我漸漸落了下風,體力也在逐漸消散,朦朧中我想到我家師父也在,我都用這麼猥瑣的打法了,要是現在還輸掉,我就真的對不起師父父了。
有一句至理名言是這樣說的: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都說山不轉路轉,路不轉人轉,所以我選擇了更加猥瑣更加缺德的打法。
在他收拳的那個間隙,我狠狠踩上他的腳背,他的動作一滯,也就是這倏忽的停頓,我對他的雞兒使出全力一擊,膝蓋重重頂上去,他的叫聲瞬間高了八度,被我踹得表情都扭曲了。
男人啊,此生最大的弱點就是他的丁丁,這是怎麼鍛鍊都無法克服的弱點。他被我這記猛攻打得直不起身子,爆出一串很髒的髒話,氣急敗壞地想繼續攻擊我。
但我的攻擊明顯讓他受到重創,他慢了下來,我也沒想把猥瑣流打到極致,不然我就會繼續攻擊他的蛋蛋。我朝他使出連擊,打得他節節敗退,用手肘痛擊他的後背,最後用一記飛踢結束了這場團賽,他徹底暈了過去。
比賽結束後,我站在台上喘息,師父走到台上,把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打得很好,下次別這麼打了。”
我尷尬地咳了一聲:“師父你想啊,生死存亡之際,哪還顧得上武德呢。”
師父微勾起唇角:“我是說你裝死。”
咦?
“您不覺得我的打法很下流?”
師父領著我走下擂台:“稱不上下流,頂多算不入流,但沒人規定不能用。”
我走到師父身邊:“師父父,我打贏了比賽,能不能跟您討個獎勵?”
師父瞥我一眼,微笑道:“想要什麼獎勵?”
“我想要長尾山雀的抱枕!”
41“跟我回家,瑄瑄。”
【作家想說的話:】
如果柯基瑄跟蘭夜獅吵架(雖然機率差不多是0),柯基瑄氣得對蘭夜獅汪汪叫,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