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他是躲在一邊圍觀看戲,打死他都不會衝進決賽圈的。然後師父父跟蘭夜越打越嗨,決賽圈波及到瑄瑄,瑄瑄就一邊慘叫著一邊逃命

寶子們好久不見啊啊啊我跟流感抗爭回來了,我終於沒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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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我緊緊抱住白毛,趁機對著金絲雀喊話:“寶???貝,趁現在,咬他!”

金絲雀摀著腹部緩緩起身:“你現在知道了,瑄瑄的孩子在我腹中,如果你再對我動手,你就會變成打胎大隊長。”

白毛順勢扼住我的右肩,用力一摁,我頓時吃痛得使不上力,險些吐出魂魄。我癱軟在地,白毛把我撈起,將我的手臂反折在身後,我又落入了白毛的禁錮之中。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白毛看著金絲雀,冷冷嗤笑。

金絲雀莞爾一笑:“不,我當你是個智障。”

我聽見白毛的笑聲,很輕很柔,卻含了殺意,他是真對金絲雀動了殺心。我連忙回頭去看白毛:“親你冷靜點啊,我家寶貝說話就這樣,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置氣。”

“寶貝?”白毛細細咀嚼這個詞,又冷冷一笑,“你喊這傢伙寶貝?”

我我直覺這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恩怨,白毛看金絲雀的眼神是恨不能把他千刀萬剮一樣,金絲雀亦不遑多讓,似是想把白毛的皮肉一刀刀剜下來。

只不過我現在落在白毛手上,金絲雀不能輕舉妄動,我也不敢拿我的命去賭,白毛根本就是一個行走的人間兵器,隨隨便便都能掏出凶器殺人。我乖乖回答白毛:“他是我愛人,我喊他寶貝應該的。”

白毛露出悲傷的神情:“你被他騙了,我才是你愛人。”

“啊……啊?”我愣愣地看著白毛,白毛神情難掩脆弱,自帶一種傳說中的破碎感。

白毛眨了眨眼,泫然欲泣:“蘭夜就是想拆散我們,才會說謊騙你。”

雖然美人落淚是很招人心疼,尤其這清冷美人還是個白毛,但是我現在正忙著跟上白毛的腦迴路,所以沒多餘心思去憐香惜玉。我發自內心地感到不解:“為什麼我爸要拆散我們?”

白毛的淚水瞬間凝滯:“誰是你爸?”

“蘭夜啊。”我答道,“我是蘭夜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後來被蘭夜撿回家養了。”

“……”白毛清冷的神情一裂,心態活像是被我幹碎似,“我當初就不該讓你去接近蘭夜。”

金絲雀不忘冷嘲熱諷:“生米煮成熟飯,來不及囉,江日升。”

寶貝兒你老公還在綁匪手上當人質,你可悠著點。我嘗試打圓場:“雖然你派我去接近蘭夜,可能是有別的目的,但我很感謝你這麼做,因為有你,我才能跟我的親生父親相認。”

白毛不再看我,而是把目光移到金絲雀身上:“他病得這麼嚴重,你還不讓他吃藥?”

金絲雀笑意盈盈地朝白毛豎起中指:“關你屁事啊。”

白毛鬆開我,又抄起傢伙衝上前去跟金絲雀幹架,他們兩個再次打得難分難捨,招招迅疾如雷,而且雙方都帶了挺大一股火氣,不見血不罷休。

他們廝殺的場景讓我想起了一些熱血王道漫畫,男主暴走發狂的時候,身邊總是會有個女主,要如何讓暴走的男主停下來呢?答曰:女主捨身取義,衝上前去抱住黑化的男主。

從我的立場來看,金絲雀就是那個黑化男主,白毛則是激怒男主的反派。所以我現在該做的就是,在事態惡化之前阻止他們兩個的鬥爭。

該怎麼辦呢?

我毫不猶豫地掏出我的手機,用嗲嗲的夾子音說:“警察叔叔,這裡有人在打架!好可怕嗚嗚嗚,人家好害怕嚶嚶嚶。”

金絲雀跟白毛俱是舞出一套刀法,行雲流水地收起軍刀,金絲雀倒是習以為常,雖然更像是麻木了。白毛少見多怪,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我:“你真報警了?”

別鬧了親,我可是個黑道大佬,我報警豈不是自投羅網,我當然是詐你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