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不。”我認真地說，“我在不恥下問。”

“……”楚雲笙深深吸了口菸斗，像是被我氣得夠嗆，“憑蘭夜的身分地位，要什麼人沒有，他想要誰，全都是他一句話說了算。”

“嗯嗯。”

“能被蘭夜看上的，姿色都不會差到哪去，找個比你乖巧可愛的也不在話下，你說你拿什麼跟人比？”

“嗯嗯。”

“而且你脾氣大，還會甩蘭夜臉色，你要知道，蘭夜是出了名的沒耐心，以前他是寵你沒錯，但未來誰知道呢？等你把他的耐心耗盡，你就沒戲唱了。”

“嗯嗯。”

“……你這是在敷衍我？”

“當然不是。”我一本正經地答道。

從楚雲笙的口中得知，雖然我是黑社會大佬，但我上面還有一個叫做蘭夜的巨佬，我以前在蘭夜面前非常得寵，脾氣也大，但今非昔比，蘭夜可能忍受不了我的脾氣，要準備把我這個小弟一腳踹開了。

喔這可真是件悲傷的故事。我捏了捏下巴：“所以你是要挖我過去你那裡？”

楚雲笙露出滿意的笑容：“來我這裡，我會對你更好。”

真不愧是我，果然有才華的人到哪都不會被埋沒，既然如此，那我要趁機跟我未來的雇主聊聊我的待遇：“那你要開多少年薪聘請我？能開出蘭夜給我的兩倍價嗎？”

楚雲笙面帶微笑，細細咀嚼這個詞：“聘請？”

我點點頭：“既然你挖我跳槽，那就得開出能讓我滿意的報酬。”

楚雲笙又露出那種毒蛇般的笑：“要是讓蘭夜知道，你把這事當成工作，你說他會不會把你的皮扒下來？”

不是工作還能是什麼？我發現我愈發不能理解楚雲笙的腦迴路，工作不談錢難道要談那些友情啊羈絆啊啥啥啥的嗎？休想PUA我！

我正想開口跟楚雲笙理論，忽然一雙手從背後攬住我的頸子，我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熟悉的香氣飄進我的鼻間，我家金絲雀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