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他心底的思念,像条绳子,勒得他透不过气。

那天从孟烬薇家里离开,大半夜,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可他还是走了。

再不走,他就要心软给出承诺。

贺聿琛开了车窗,任由闷热晚风吹打在脸上,今晚的饭局,老爷子几番敲打,让他意识到老爷子的决心。

情爱这种东西,身为家族继承人,这就是他必须舍弃的一种。

贺聿琛闭了闭眼。

车子驶入车库时,贺聿琛才觉得有些醉,脚底轻飘飘的,被司机扶着进了电梯。

他挥挥手,让司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