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手里端着热乎乎的肉丸子盘儿,见到家里的少爷小姐骑驴儿过来,就一张小嘴儿里放个丸子。
等塞了丸子,牵驴的再带着他们继续兜圈子,没办法,放下就捞不住了,一群孩子满地撒欢,那油锅翻滚的好几口,好不吓人的,出点事儿可咋好?
怎么办,请小祖宗们上驴转悠吧,这都转了好几天了,万幸都没玩腻。
常家婆媳三人看的是目瞪口呆,开始心里还是炸了般委屈,可是越往里,柴氏心里越难受。
她儿子娶媳妇呢,这边有她没她都没关系般。
跟在她身后的包氏,夏氏低头谁也不敢看,她们在家里还是一身的道理,什么都敢说的。
可那是小花儿在家里无依无靠,到了泉后街,也不知怎得,她们却开始怕了。
虽这些日子也被娘家埋怨,可也有老人指点说,既已经这样,抱歉也是错,改了也是错,为三府名声便只能咬牙不认,谁问都要满肚子委屈。
从此便是刀子抹在喉管上,也不认!
家长里短,县尊老爷也掰不清道理的,你说你有这么些?谁见了?
便是大家心里明明白白,常连芳一个爷们也不能出去说,我嫂子贪污了我的钱?
人啊,小事儿上坏起来,便是真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