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证据呢?”

钟且惠咬唇,“……”

在她处在一个很无助的状态里时,谢钦一瘸一拐地蹦了出来,他恶狠狠瞪着谈誉,咬牙切齿道:“我就是最好的人证!”

“本来,我和王志在后花园聊天聊得好好的,谁知谈序靳二话不说,就上来把我给揍晕了,等我醒来,就四肢无力,浑身燥热,神志不清,这才做出……那种事出来。”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谈序靳!”

谢钦这话,说的不是一般的冠冕堂皇,沈京景站在沈老太太身旁,听得直犯恶心。

当即,他抱手,阴阳怪气笑了起来。

“原来谢少口中的四肢无力,神志不清是能精准地抱着钟小姐喊”

“姐,我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

“姐,求你给我。”

“姐,反正我们又不是亲姐弟。”

“姐,我好开心你的第一次给了我。”

“姐,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沈京景是出了名的会模仿,就这么会儿功夫,他捏着嗓子复刻出不久前谢钦的话语,直接让两位当事人以及当事人的父母面色苍白无力。

谢钦好一阵气急败坏,他怒目圆睁冲沈京景大喊,“闭嘴!你给我闭嘴!”

沈京景往自己奶奶身后躲了躲,非但没有闭嘴,反而还故意贱兮兮地捂嘴笑。

“我干嘛要闭嘴哦,你们都敢恬不知耻说出那种不要脸的话,还不准我学一下呀。”

谢钦瘸着腿上前,“你!”

沈京景,“奶奶,我好怕怕。”

沈老太太本就看不惯钟谢两家,对于两家的孩子,自是厌屋及乌。

眉头一蹙,她凉声质问,“在沈家,你难道还想动手不成?”

沈老太太除了是沈老爷子的妻子外,更是陆家唯一的女儿,陆家三代从政,且每一位身居高位,关系网错综复杂,在她面前动手,谁敢啊。

不仅没人敢,谢钦父母还得腆着脸上前道歉,“沈老夫人,阿钦小,不懂事,还望您原谅。”

沈老太太才不屑他们的道歉,她今晚会出现在大厅,就是为了保护黎荞的。

故友的孙女,她得护!

沈老太太缓抬眼皮,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扫过脸色青白的钟且惠和谢钦。

她说:“你们说是有人害你们,才会在后花园行不轨之事,那好,如果你们愿意,我现在就能让人去查监控,一旦查到你们是被人所害,我这边一定会公事公办报警。”

听到这话,谢钦开始蠢蠢欲动,可就在他眸底闪过一丝光亮时,沈老太太微微眯眼,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起来,“可如若查到是你们自演自导,那可就不要怪我老太婆将一切公之于众。”

瞬间,谢钦不敢赌了。

眼看着儿子面露心虚,谢父谢母对视一眼,最终决定将决定权交给钟氏夫妇。

谢父,“姐,你看这事……”

钟母看了眼女儿,偷偷地抹了下眼泪,“惠惠,你自己说,这监控,咱还查吗?”

钟且惠心口滞痛,这还怎么查?

沈老爷子向着谈序靳,沈老太太向着黎荞。

就算他们这边收买的人已经把事情处理得干干净净了,可这到底是沈家,真要去查了,总会留有漏洞的。

既如此,倒不如就此收手。

最后看了一眼黎荞,她心不甘情不愿道:“不必了,算我自认倒霉。”

谢钦不死心,“姐……”

闻声,钟且惠冷冷扫他一眼,眼神里的厌恶藏都藏不住,“闭嘴!”

有被她厌恶的表情伤到,谢钦闷闷不乐低头。

这件事闹到现在,谈钟谢三家脸上都不好看,现在钟且惠放弃调取监控,再多留一秒,都是丢人现眼,很快,他们便都领着自家孩子告辞。

离去前,谈文镜给了谈序靳一个眼神,男人视若无睹,只是一个劲捏着黎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