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灵觉得他的产品可能挺贵的,只好过去趴在枕头上。
后?背拂过凉风,睡衣被掀了?起来。
继而是一点药膏抹在后?腰上,微凉的,让人?不自觉地绷紧。
带着薄茧的指腹很快抵上来,推开药膏,带着温热的温度和力道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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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忍了?几分钟,背脊酥麻一片,埋在枕头里的脸越来越烫。
直到他的手?指往上,触到她的肩胛之间?,女孩颤了?下,拧身想坐起来:“算了?还是我自己……”
傅应呈把她按了?回去。
垂下的指腹很轻地,碰了?下她蝴蝶骨上的疤痕,嗓音低低地:“……这是我看到的那次吗?”
季凡灵眼睫颤了?下:“……应该吧。”
当年傅应呈只给她处理了?脖子上的那一点,再往下,衣服深处,就不合适了?。
“怎么弄的?”傅应呈又问。
啤酒瓶。
“……不记得了?。”季凡灵说。
安静了?几秒,男人?的指腹一下又一下抚过伤疤,像是在上药,又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几秒,他俯身,这次触感变了?。
贴上来的是微烫的唇瓣。
血流从他吻的地方,轰得涌上来,在头皮炸开。
季凡灵瞬间?绷紧,挣扎着翻身过来瞪他:“干嘛亲我?还有你别把药吃下去了?!”
傅应呈低着眼,长睫垂着,眼里情绪很深:“疼吗,那天。”烟花落下的那一刻。
季凡灵这次是真不记得了?,板着脸躺下:“没感觉,干你的活。”
傅应呈没有继续干活,他弓着身子,捧着她的脸,启开她的嘴唇,低头舔吻,再然?后?是脖子,耳根。
最后?,至少有一半的药膏,都蹭到他自己身上去了?。
两?个人?身上都是药味,只能一起洗澡,然?后?重新上药。
季凡灵身上酸软,懒懒地不太想动,她只有这种时候才肯乖乖地被傅应呈伺候。
热乎乎的毛巾擦过脸颊,女孩耷拉着眼皮,忽然?又说:“明天想去看一下我妈。”
傅应呈的手?顿了?下,嗯了?声:“我送你去。”
第二天早上,季凡灵醒来的时候,发现傅应呈已经?起了?,既不在书房,也?不在餐厅。
她找了?一会,发现他在衣帽间?,面前的衣架上挂了?长长一排备选西?装。
男人?对着镜子扣上最后?一粒扣子,转头看她:“你觉得怎么样??”
季凡灵:“……”
傅应呈拿起另一套,在身上比了?下:“或者这个?”
季凡灵欲言又止:“……你知道我妈已经?死了?吧。”
傅应呈眼神像是在问她,怎么这么说话。
季凡灵上下扫了?他一眼,表情有点古怪,欲言又止:“你,要戴这条领带见我妈?”
“这不是你送我的?”
傅应呈斜眼看来:“我是想着,阿姨和你的审美应该差不多。”
“……哦,”
这么正经?的理由,季凡灵没有办法反驳,木着脸道,“那你戴吧。”
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她,一看到这条领带,就会忍不住。
想起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
上了?车,季凡灵还有点犯困,懒懒地靠在副驾驶打瞌睡。
平安符规律地在倒车镜下摇晃。
快到地方,傅应呈叫了?她一声,季凡灵半梦半醒地睁开眼,才忽然?意识到,傅应呈一路上连导航都没开。
这么远的郊区,陈师傅开了?这么多年车都需要导航。
……他却认识路。
季凡灵喉咙忽然?有些?微微发堵。
下了?车,到了?墓碑前,季凡灵惯常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