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程舒很乖,他被允许找一个简单的工作,每天要早早回来,等兄弟俩下班,然后被爱。
直到他的学长联系了他,告诉他外国有一个很好的机会,他可以教他申请签证和申请表。
国外,是一个遥远的词,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出国。这一刻他心动了,天真的他想远离这对恶魔,那么国外也许是不错的选择。
他变得更乖,床上也从不拒绝。
他以为双胞胎放松了警惕,借着工作的名义开始和学长一起跑各种证件。
在机场当天,双胞胎如恶魔降临,将他抓了回去。
原来他以为的放松警惕,只是猎人给猎物假意的放松,要在他觉得能活着的时候,寄予一丝希望,再一枪毙命。
程舒被抓了回去。
他们将他剥光,技巧性地绑了起来,红绳穿过乳肉,将之勒住突起,本不大的胸部也显得仿佛有B罩了。手被牢牢绑在背后,怕挣扎时伤害到自己,还细心的隔了软布,双腿也同样如此。他的眼睛被领带蒙住,嘴里含着口球,绑在脑后。
他不知道这两个人要怎么惩罚自己。
直到两个跳蛋被胶带贴在他娇嫩的奶头上,两根按摩棒一前一后地塞进穴里开了低等档位,而前面也被塞了一根尿道棒。
嘴里的口球让他无法说话,只能徒劳地留些口水,含糊地唔唔,想要求饶。
可不知道是谁拍了拍他的屁股,轻声说,跑还要跟着别的男人,要接受惩罚。等他知道错了,不会跑了,他们自然就会回来。
说完,两人关了门出去。
时间仿佛静止,安静得只有按摩棒和跳蛋工作的嗡嗡声,以及他自己被快感折磨的哽咽声。
“唔……嗯啊……”
好难受……好空……明明穴里塞了东西,怎么还是这么渴望……
程舒只能无力地蹭着床单。
按摩棒只是最小功率地震动着,堪堪触到敏感点又滑走,只好用力夹腿,希望能插得更深一点。
他侧躺在床上被口球卡住嘴巴,口水很快就打湿了床单。
长期被精液浇灌的青年就这样放满道具,放置在无人的房间里,艳色开了一地,无人采摘。
跳蛋蹭得乳头又痒又麻,他只能艰难地弓起身子想蹭到乳头,希望能解些痒,却只是无用功。肉棒被尿道棒堵住,什么都流不出来,好麻……好酸……
时间慢慢过去,他开始后悔起来,其实不跑也没什么,总比现在这样的折磨要来得好。他以为自己是讨厌做爱的,可现在他才发现,他已经被双胞胎改造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他无声地流着泪胡乱挺腰,深色的领带酝起一片水痕。
床单上已经被他弄的一塌糊涂了,两个穴流的水濡湿了一大片,被他扭的到处是褶皱,汗水与津液也打湿了床单。
双胞胎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却不约而同地打开手机的监控,欣赏着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呼吸不由得加重,却强行忍着,想着要给程舒一个教训。
画面里的程舒在他们看来,实在是美得不像话,红色的绳子嵌进嫩白的肌肤,勒出的一手可握的小巧乳房,透明的按摩棒可以看到穴里艳红的嫩肉,而这个美人只能无力地挣扎,增添了更多动态的美感。
三个小时过去。
双胞胎走了进去,一听到开门声,程舒就挣扎着想跪起来,被折磨得没力气的他差点摔下去,前面的李令秋连忙上前扶住。
“唔……唔……”程舒用脸颊蹭着这个人的胸膛,他不知道这个人是双胞胎的哪个,但他知道,这个人可以给自己带来快乐。
来人取下了他的口球,毫不嫌弃满手的唾液,为他揉了揉僵硬的脸颊。
“宝贝,考虑的怎么样了?”
“老公……嗯啊……我错了……求你……呜呜呜……要老公的鸡巴……”
“错在哪儿?”另一个人问。
“我不应该……嗯啊……不应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