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来香和贺琛坐在桌边,两人身前各一杯水,几粒药。
“你这治什么的?昨天怎么不见你吃?”陶来香问。
“治偏头疼的,疼了才吃。”贺琛找了个简单易懂的说法,其实是精神类的药。
“你个小娃怎么得了老年人才会得的病,我这么大年纪了都没有偏头疼。”陶来香自豪道。
贺琛竖了个拇指。
“那我们比赛,谁先把药吃完,输的人明天早起喂鸡。”陶来香抓起药到嘴边,“我数一二三。”
“一……三!”她把药一塞,熟练地灌水吞了下去。
“耍赖。”贺琛哭笑不得,慢吞吞把药吃了。
……
贺秋收回探出偷窥的身子,盘腿坐在炕上沉默着,心烦得很。
外面传来陶来香得逞的笑声,贺琛也不见生气,答应了明天喂鸡,锄地,还要铲院子边上滑溜的青苔。
一点也不像精神不好的人。
但是贺秋想起了昨天他来时脸上的憔悴,半夜冲澡也不一定是热的……
“……”
贺琛进来时见贺秋直挺挺坐着,有些迟疑,“我先出去?”
他以为她还没吸奶。
“不用。”
贺琛点头去了床帘另一边,灯光将他的倒影投在帘上,贺秋能看出来他在低头看手机。
她低头揪揪手指,问他:“你不是工作很忙么?准备待几天?”
“安排好了过来的,尽量多呆一阵吧。”
贺秋刚皱眉头,就听他说:“外婆高兴。”
是的,陶来香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贺秋心里被繁杂的情绪堵满,掀起毯子将自己整个人都包了进去,很快就热出了汗,但她没有动。
陶来香走动上炕和贺琛关灯的声音之后,屋内就安静了下来。
贺秋听见自己的心跳,心底有个声音在劝“吃过药肯定就没事了”,可她很想反驳,如果吃药有用,贺琛估计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
半夜
床单充当的简易床帘一拽就掉了下来,贺琛还没睡着,闻声睁眼按亮了手机,就见贺秋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如果你实在……实在需要我……那我可以帮你一次。”她声音细不可闻,但一字一句落进贺琛耳里,“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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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后,屋外的蝉鸣就更明显了,风扇吹着的一边床铺空无一人,床帘又被原样挂了上去,另一边两道人影起伏,接着一前一后倒了下去。
贺琛将奶尖裹进嘴里时,贺秋猛地颤了一下,逃避般闭上了眼睛。
她从来没干过这种离经叛道的事,在她长大的地方,外婆的隔壁,主动敞着胸乳让亲弟弟吃着奶。
说离经叛道都是轻的,这简直是罔顾伦常、恬不知耻、罪大恶极。
但她依旧这么做了。
贺秋耳边轰隆作响,奇怪的是,明明她剧烈的心跳声几乎已经充斥耳膜,但贺琛窸窣细小的动静却都像被放大了似的,听在耳中无比鲜明。
或许是奶水不多的缘故,他吃得很慢,小口小口地吮,掌心规矩地托着一边乳根,舌尖沿着乳晕慢慢地舔,打一个转再稍微一吸。
“唔……”贺秋本能地想推开他,手隔着衣物感受到他的体温,她像被那温度融化了似的,力气还没用上,手先软了。
他吃着一边的同时,还在揉捏着另一边的饱乳,掌心拢着乳肉搓揉晃动,时不时捻动奶尖,丝丝奶水渗了出来,被他弄出“滋滋”的响声。
水声、吮吸声、急促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贺秋感觉自己热得厉害,小腹微微抽颤着,汩汩淫水打湿了内裤。
他光是轻轻吮一下她就受不住的想叫出声了,更别说这样两面夹击地玩弄。
贺琛开始来回舔吃两边奶子,嘬出了“啵啵啵”的脆响,贺秋吓得厉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