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爬出来的恐怖鬼神。
他一言不发,甚至面无表情,可是奚棠却在他脸上,读出了他正拼命压抑着的暴动情绪。
奚棠被狠狠摔在床上。
他这一路都被男人生拉硬拽着走,手腕被狠狠攥着,似乎要把它捏断一样用力,奚棠吓得我浑身发软,拼命地挣扎,男人却停住脚步,回头只是看了他一眼,吐出的话每一个字都压抑着汹涌的情绪:“你不老实点,我就真的把你的胳膊掰断。”
他被秦沉像拎着小鸡一样连拎带拽地带到酒店,随便开了一间房,就被扔在床上。奚棠挣扎着从柔软的床铺爬起来,就听见身后传来皮带被解开的咔哒声。
奚棠回过头,只见秦沉站在床边,他阴沉着脸将皮带解开,裤链往下拉开。
他一瞬间就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手脚并用地就要往床下爬,男人却比他更快一步,大手攥住奚棠的小腿,就把他的身体拽回到身前。奚棠才没扑腾几下,就被男人压着肩膀紧紧按在床上,两条腿被男人狠狠掰开,紧接着,他被一种剧烈的痛贯穿了全身。
秦沉的性器直接捅进了奚棠的女穴,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生涩的小穴硬生生被撑开,被尺寸恐惧的性器插进深处,粗壮的阴茎宛如可怖的刑具,将奚棠的穴肉捅得撕裂般地痛,霎时间就让奚棠汗如雨下。
他无助地哭着,小腿在床铺上胡乱地蹬,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扯破。
秦沉却从上方俯下身,他高高在上地压制着奚棠,性器丝毫不体谅痛到抽搐的女穴,凶悍地挺腰,把穴口都撑得发白,让奚棠的整个下体都像被灼烧一般地痛。
秦沉像是把性爱作为对奚棠的惩罚,他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被炙热的阳具给捅烂了,男人的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腰,力气大得恨不能将他的腰捏断。
他从未如此痛,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
莫大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挣扎,双手并用地想从秦沉的胯下逃离,可是这举动却更是激怒了秦沉,他被秦沉死死压在身下,动弹都动弹不了,只能高高撅起屁股,像雌伏的母兽般承受男人的怒火。
秦沉的大手肆意地拉扯奚棠的身体,像是把他当成自己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偶,奚棠被他掰成各种形状。
他被翻来覆去地张开腿,被迫敞开着私穴吞吐紫红的阴茎,那双手掐弄他的身体时毫不考虑力度,奚棠被掰得浑身都痛,莹白的皮肉都在男人的拉扯之下浮现出又红又红的瘀痕。
秦沉却毫不消气,他痛恨地看着身下的奚棠,怒火在他的大脑里翻滚着燃烧。
为什么?为什么他都已经对奚棠这么好了,奚棠却还是不能乖乖听话?为什么要反抗他,为什么想离开他?
那群男人是谁?他只是和奚棠分开了不一会,奚棠就跑到别的男人身边了!他还傻兮兮地对着别人笑,主动贴上别人的身体!
就算没有严钰麟来搅局,还会有其他人来阻碍他,为什么别人那么轻松地勾勾手指,就能把奚棠骗过去?
他明明那么努力,想重新来过,想好好对奚棠,为什么奚棠要辜负他,要让他失望?
男人身上爆发的戾气,让身下的奚棠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他被吓得浑身发抖,哭得快要昏死过去,他双腿拼命地踢蹬,几乎用着全身的力气去抵抗,却只会得到男人更猛烈的冲撞。
“不要、不要!你不要这么对我……!”
奚棠无助地尖叫着,满目都是苦痛的神色,这副样子更是刺激到了男人,秦沉捏着他的下颚,强迫他直视自己,语气阴冷地开口:“你不许不要,你不可以不要……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你不能把我推开!”
男人捏着下巴的手力气很大,奚棠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捏肿了,他哭着,挣扎着,混乱的大脑里满是疑惑。
为什么秦沉要这么对他?为什么他看起来像变了个人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
他看着秦沉疯狂的双眼